頭問了一句。
“哪,現在趙羽晨支書來了,你們說這個事情怎麼解決吧?”看到趙羽晨走進來,坐在村委會辦公室的幾個人中一個人站了起來朝趙仁貴嚷道。
趙羽晨看了一眼他們,發現都是些熟人,有花後村的村支書花滿天,大彎口村的村支書黨向群還有另外兩個村子的頭頭,不過他們的名字叫不上來,只是有印象而已。
“什麼事,仁貴叔”趙羽晨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後,淡淡的問道,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失落仰或悲觀的樣子。
趙仁貴聽到趙羽晨的話後,剛想開口,坐在邊上的花滿天搶先站了出來,看著趙羽晨說道:“羽晨支書,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當初你把那些果苗賣給我們,我們都對你心懷感激。所以我們也敢拿村裡不多的錢拿來拼一把,搏一下,這麼好的事情誰都敢去做不是,可是沒想到這眼下情況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要是讓我們村裡人知道了,我們花這麼高的價錢買的不過是些尋常普通苗子怕是都要造反了,而且這眼看著就年底了,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原本我們還有理由推遲一下一些花費,因為明年就能有收穫了,但是,但是現在看來這根本是不可能了啊,所以我求求你羽晨老弟,你能不能把果苗錢退給我們?果苗我們也不種了”
“老花說的不錯,我也是怕的要命,聽到別人談起電視上放的節目就膽顫心驚的,都不敢靠近,這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黨向群抽了一口煙說道。
“是啊,羽晨支書,我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成天提醒吊膽的怕被村裡人知道我們花那麼高價錢買些沒用苗子回去。現在和他們說的都是三百塊一株呢,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指不定去縣裡說是我們貪汙了”另外兩人也贊同著說道。
總之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退果苗,拿回錢 。
“你們這些人”趙仁貴指著他們說不出話,剛才他們只是說要找趙羽晨,他還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閒聊了兩句正想打電話給趙羽晨說一下到哪裡碰面的時候,趙羽晨推開門走了進來,他都還沒說上一句話,這幾人已經把目的給說清楚了“別忘了,這次事情,是縣裡牽頭答應的,你們就不怕縣裡笑話嗎?”
“我們怕什麼啊,宋縣長已經答應我們了,允許我們這樣做的,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啊,我們村裡可不能和你們這相比,窮的那是叮咚響啊,本來買這個果苗就是賭博一樣的,眼下不是還沒過幾天嗎,怎麼就不能退了,現在那啥,商場裡面還有七天包退還是那啥的呢”花滿天說道。
“仁貴叔讓他們把果苗退回來吧,錢你先給他,回頭我在讓我爸給你送來或者你來我們家那,不要和他們多說了,沒意思”趙羽晨聽了他們一群人的話後對趙仁貴說道,這樣吵吵鬧鬧的也沒意思,更何況也沒幾個錢。最主要的是,這件事情總有些不對,好像這個水果確實就應該很值錢一樣,不會像現在電視上放的,省物價局以及一些專家說的那樣只能賣個十塊二十塊的。
趙仁貴原本還要和花滿天他們爭的,但是聽到趙羽晨的話後,把要說的話嚥了回來,點了點頭“你們回去把果苗拿回來吧,不過要小心了,要是傷到根苗的話我是不會付錢的”
“不用回去了,我們已經把苗子拿來了,就在外面摩托車上放著呢”聽到趙仁貴和趙羽晨兩人的話,花滿天幾人頓時喜道,然後便竄出了辦公室。
趙仁貴看到三人都走出辦公室之後,問坐在一旁的趙羽晨“羽晨,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們啊,根本不用理會他們的啊,當初也是他們拾攛著弄起來的,現在一看沒錢賺了又這樣弄,要是等下大家都來這樣弄,那怎麼辦?”
“沒事,仁貴叔,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先走了,錢村裡先出好了,我到銀行裡面給你轉一些過來”趙羽晨站了起來和趙仁貴說了一句後便走出了辦公室的門,朝著外面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