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有這個?”沙瑪神色驚愕的問道。
“現在我用這個骨牌作為籌碼,外加在你們納勒族幹活一年,我想你們傳承千年的祖訓中肯定有提到關於這個骨牌的事情吧?”錢一飛對這個骨牌背後的故事並不清楚,所以故意將話題扯到了納勒族的祖訓上,希望能從沙瑪的口中瞭解一些關於骨牌的事情。
可沙瑪哪裡知道這些,他以為錢一飛有骨牌就肯定也知道關於骨牌的傳說,遂即沙瑪開口說道:“我父親傳給我這塊骨牌的時候說過,一共有十二塊骨牌,便是十二生肖之說所作,據祖先流傳,這骨牌是從西周紂王之時傳承下來,後來散落到世界各處,具體用處祖先也不知道。”
錢一飛點了點頭,暗自尋思,看來自己想的沒錯,只是這十二塊骨牌究竟有什麼用處?集齊之後難不成還會像阿拉丁神燈一樣讓人許願?
“我用我的骨牌做籌碼跟你打,你輸了就把你的給我,我輸了就就把我的給你,這樣夠公平吧?”
錢一飛此時就像是個怪蜀黍一般,用手中的骨牌引誘著沙瑪,見沙瑪神色猶豫,錢一飛繼續說道:“你想想,要是贏走我手裡的這塊,加上你手裡的,你就有兩塊骨牌了,那你們的族人不就更加的崇拜你嗎?”
錢一飛的話讓沙瑪為之動搖,這塊骨牌是他們納勒族頭領的象徵,如果輸掉的話那沙瑪必定會面對族內長老的各種責難,可如果贏了,那他沙瑪將會成為納勒族第一個擁有兩塊骨牌的人,這種榮譽將會被載入史冊,流傳千古,族人也將會對其更加的擁戴崇拜。
沙瑪目光灼灼的看著錢一飛手中的骨牌,眼神也愈發的堅定起來,最後下定決心一般,鄭重說道:“你發誓,如果輸了就將骨牌雙手奉上,並且在我身邊做事一年。”
錢一飛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舉起一隻手說道:“我錢一飛發誓,如果我輸了,就把自己的骨牌雙手奉上,並且在沙瑪身邊做事一年。”
林馨兒憐憫的目光在沙瑪的身上不斷飄過,跟錢一飛比打架那可真是純粹找不自在了,此時兩人竟然將骨牌都堵上了,林馨兒並不知道這骨牌有什麼價值,不過看沙瑪很珍重的樣子,應該對他來說很重要,不知道一會輸掉挑戰,這沙瑪會是什麼表情。林馨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蘇天瑤只管看熱鬧,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沙瑪身上穿的衣服,細看之下,少數民族的衣服還是很精緻的,繡花圖案都是他們自己繡的,比漢人平時穿的衣服質量確實好太多了。
錢一飛鄭重的起誓讓沙瑪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如法炮製,舉起一隻手,發誓道:“納勒族先祖在上,我發誓,如果比試我輸了,會將骨牌送給錢一飛,並不在追究所有的事情。”
兩人都發完誓後,彼此對視一眼,眼中都帶著一絲笑意,好像對自己的實力都非常有信心。
旁邊的龍叔卻是憂慮的看著錢一飛,他是y省的人,對於少數民族的風俗還是瞭解不少的。放眼整個y省少數民族,納勒族在其中是屬於戰鬥力非常強的一個,他們族中的男人體型彪悍,都是可以以一敵三的壯漢,而這個納勒族的首領戰鬥力更是強悍。據說他們的首領不僅僅是世襲制,一定要打敗族內最強壯的男人才能坐上這個位置。
“一飛兄弟,你太沖動了,納勒族人都是驍勇善戰之人,你為了一塊骨牌在搭上自己的人生值得嗎?”龍叔擔憂的問道。
“龍叔,放心吧,這塊骨牌我志在必得,你不用擔心,你看我都沒有緊張,你也放寬心吧。”錢一飛笑著說道。
沙瑪的心裡同樣覺得自己是穩操勝券,這個年輕人身形瘦弱,似乎風大一些就能刮跑似得,沙瑪對自己還是非常有信心的。為了防止錢一飛臨陣逃脫,沙瑪就近找了個空的座位坐下了。
火車緩緩開動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