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來這裡吃飯會遇上韋逸飛和安雲心的話,我就不來,吃個飯吃到心口疼,值得嗎?
“嬌嬌,我在這裡!”正要拿出手機給張月打電話就聽到了張月在叫我。
我回頭一看,張月站在店門口的招牌旁邊,正傻兮兮地對我笑,眼睛還是紅紅的,明顯就是剛剛哭過,這個傻姑娘!
“嬌嬌,我們快點回去吧!不然等下安雲心他們出來了又得生氣了!”張月上前抱著我的手,拖著我往前走。
我沒說話,任由她拖著,既然她不高興,就隨著她吧!
“好累啊!”回到家張月鞋都沒脫就往沙發上一趟,腳隨意一蹬就把腳上的鞋蹬到了茶几旁的地毯上。
我看著倒在地毯上的平底鞋無奈地搖了搖頭,幫她把些放到鞋架上,確實是好累!心好累!
“嬌嬌,你就別管了,過來我們聊會天。”張月從沙發上起來,扭頭叫我。
我換了拖鞋,走到她旁邊,重重坐了下去,讓自己陷到沙發裡,看著她,“說吧!”我知道她有話想和我說,正好,我也有話要問她。
張月嘆了一口氣,“嬌嬌,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討厭安雲心嗎?”
我沒有回答,靜靜地看著張月,聽她說,她也並不需要我回答什麼,她只是需要一個藉口說下去。
“那是因為在我十八歲高考那年,我外公生日,外公那邊家族的對手公司給外公送了一個禮物,被安雲心打壞了,安雲心不承認,還怪到我的頭上!”張月緊緊握著拳頭,眼眶裡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又被她生生忍了回去,“我都看到了,她把那個古董禮物拿在手裡把玩,手一滑,那個古董花瓶就掉在了地上,雖然有地毯擋著,但是還是咧了一道口子。”
“然後呢?”我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張月,“然後怎麼樣?”
張月接過我的紙巾往眼睛上一抹,故作堅強地說,“外公那邊當時和那個對手公司因為生意上的事情關係挺緊張的,外公又很喜歡那個禮物,安雲心當時也知道那個花瓶的重要性,花瓶掉下來的時候我就在她旁邊!”
“然後她就怪到你頭上了嗎?”我問張月,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謊言,他們也相信嗎?
“沒有,她沒有直接怪我,而是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張月擦了擦眼睛,平靜了下來。
“什麼?”我有些詫異,“她自己承認了?那怎麼還……?”有點不大明白。
“哼!她就是這樣!就是喜歡這樣博取同情!”張月死死握著拳頭,一臉憤恨,咬牙切齒地說,“她說,是她沒有看好我,讓我有機會碰到那個花瓶!說都她的錯!我那時都已經十八歲了,又不是小孩,用得著看好我嗎?”
“那不是很假嗎?你外公他們相信了?”我心裡很無語,這不是電視裡演的東西嗎?這樣都有人相信,突然覺得很同情張月。
張月軟了下來 ,軟軟地倒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是啊!我知道很狗血,但是他們都相信了,因為她當時是表哥帶去的人,是表哥最親密的人!”
我心裡猛地一突,最親密的人?是韋逸飛嗎?
張月看著我,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有些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要安慰我一樣,“你猜對了!就是我表哥!就是韋逸飛!安雲心就是我表哥當時的女朋友!”
當時的?現在不是了嗎?不是他們還那麼親密?
“她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然後呢?”我壓下心裡的不適感,讓張月接著說。
“然後我表哥就像今天那樣護著她啊!而且她又那麼會裝!一直都在我外公他們面前裝乖,裝柔弱,哭得可憐兮兮的,誰還會怪她啊!”張月嘆了一口氣,有些惆悵,“而且她動不動就轉暈,我當時又是叛逆的時候,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