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蒙面男人的手臂就是一個背摔。可是等秋梓善看見駕駛座上有人下來的時候,剛要提醒一聲,韓勉就被人從身後打暈。
而秋梓善更是這幫人毫不客氣地扔進了車廂裡,這是她有生以來坐過最差的車。韓勉昏倒著躺在那裡,而秋梓善也被推得趴在她身上。
等車子飛馳出去之後,而監控室的人才注意到不對勁。等他們將影片調了回去看一遍的時候,才發現居然有人敢這麼囂張,在鬧市區的五星級酒店地下停車場就敢綁架。
等保安室的人報警之後,車子早就消失地無影無蹤。
而根據之前在酒店的攝像頭顯示,酒店負責人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洛彥和湯蕎。
在湯蕎聽完之後,就是一陣暈眩,要不是身邊有人託著她,只怕當時她就暈倒了。她看著洛彥的表情就如同看仇人一般,只聽她怨恨地怒道:“都是你,你們一家怎麼就那麼冤魂不散。你爸爸把她牽連的進了警局,你現在又牽連她被綁架。怎麼被綁架的人不是你?”
湯蕎氣急敗壞地咒怨,卻反而說中了洛彥此時的心情,對啊,怎麼被綁架的不是自己?
——————————————————
提到綁架,一般人都會聯想到破舊的廠房或者簡陋的出租屋,要不然就是各種破敗的地方。
但絕壁不應該是這種地方啊。
秋梓善醒來的時候,環視了這個房間,猩紅地地毯,牆壁上貼著懸浮著精緻花紋地桌布,就連她此時坐著的沙發都泛著真皮地亮澤。
她看了一眼周圍,顯然韓勉並不在這裡。不過雖然她清醒了過來,卻沒有站起來,也沒有過去開門,而是安靜地坐在那裡,垂著頭似乎在沉思。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之後,在聽見開門聲之時,她心中透著一股竊喜。顯然綁架她的人,比她要沒耐心的多。
等她抬頭的時候,就看見門口的人。這個男人年紀並不大,大約在二十四五歲左右,個子雖然不是特別高,卻有一雙修長的腿,只是當他走過來的時候,秋梓善的瞳孔一收。
這男人似乎是個坡子,他走路雖然竭力保持正常,但是明眼人還是能看出其中的不妥。
“秋小姐,你好,”這個男人的聲音清冽柔和,可是秋梓善可不會以為他是個好人。
她盯著這個男人看了一眼後,卻沒有說話。反倒是男人毫不在意地說:“秋小姐,我手下邀請你過來的方式有點粗魯,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要介意?有人能夠不介意自己被綁架這件事嗎?她不善地盯著這個男人,然後說道:“你確實這是邀請,而不是綁架嗎?”
男子微微一笑,不在意地繼續說道:“我相信你會了解我的誠意的。”
“好了,現在我們應該言歸正傳了,如果秋小姐你能配合我,那麼你就能很快回家的,”這男人臉上一直帶著牲畜無害地笑容,可是在秋梓善看來,他笑顏上每一處皺褶都淬著毒。
會咬人的狗通常都是他這副模樣吧。
“你把我朋友怎麼樣了?”秋梓善懷疑地看著他。
男子說:“那位先生有點暴躁,我已經讓人好好陪陪他了。”
秋梓善一聽這話,就明白只怕韓勉這次要吃盡苦頭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面對面地看著對方。秋梓善因為不知對方的身份而謹慎,但對方顯然也對她抱有一定忌憚的心思。
畢竟秋家並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家庭,要是丟了一個普通的十八歲少女,警察未必會上心。但是當丟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孩時,壓力就會立刻從上頭傳遞下來。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間,警方已經找到了遺棄在郊外舊廠房旁邊的麵包車。而這輛麵包車因為是被盜車輛,一時間線索似乎在這裡斷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