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人會傷害到演員,就算場地沒了也沒有關係,但是一旦傷及演員的話不僅社會輿論沒有辦法控制,就連以後的拍攝都會受到極其嚴重的影響。因此,一早導演就讓讓一部分工作人員護送演員離開。
而留下的人也多是未見過這種陣仗的人士,所以之前這幫村民一衝進來的時候,他們就被嚇唬住了,任這些人拿著鐵棍刀具在裡面耀武揚武。
當是因為導演和製片之間就報不報警的問題也產生了分歧,製片人自然不想報警,因為報警的話就會驚動記者,後續麻煩實在太多了。所以製片人更傾向於和這幫人協商,在他看來只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完全沒有必須驚動警方。
可是在秋梓善被這個男人砍傷之後,他就再也不敢遲疑了。
帶頭過來鬧事的人其實就是郊區的村民,這間工廠是他和他村裡的堂兄開的,工廠倒閉了這堂兄也跑的不見蹤影,而這間工廠裡的機器早就被賣了抵債,只有這間廠房還剩下來。
可是幾天前突然有人過來告訴他,這間工廠進來了一群人,好像是在拍電影。帶頭的人一聽了這樣的話,立即是火冒三丈,之前工廠虧本就是因為這個堂兄,把機器買了他已經是虧的吐血。
現如今,他居然未經自己的同意就擅自將這間廠房又租給別人了。他雖然一時氣不過,但是又不知如何是好,後來同村裡一個在道上混的同姓兄弟一聽這話,就立即對他這口氣一定不能嚥下去,還說能幫他要回這筆租廠房的錢。
“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打,打死算我的。”雖然這男人覺得自己是站在理的這一邊,可是卻還是強自給自己壯膽,試圖表現出凶神惡煞地模樣。
可是誰知,身後跟著的人在看見那邊小姑娘染血的手臂時已經嚇得不敢動彈了。他們都只是郊區附近的村民,並不是混黑社會的流氓。況且這還只是為了幫助同村人而已,所以這些人雖然手中還拿著鐵棍,但還是不由自主地退縮。
人一旦心中有了畏懼,就算再裝作無所謂,但是從身體上都會透著頹敗。
白富美此時可不管著這些事情,她抬著秋梓善的手臂,只見衣服被拉破的口子處還源源不斷地流著鮮血。
“我的天啊,我一直以為覺得暈血症的人太矯情,現在我也快要暈血了。”白富美想要找手帕將傷口捂住,可是又怕讓秋梓善疼,想要動卻又不敢動的模樣,倒是讓秋梓善好笑不已。
秋梓善伸手完好的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淡定地說:“白富美小姐,等救護車來了,你再暈好不好,我可實在扛不住你這魁梧地身材。”
說完,她還不忘打趣般地上下打量了白富美。
“我的秋小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談天說地的,我趕緊送你去醫院吧,”製片人此時是真的滿頭大汗了,他和李牧可不一樣。李牧是別的投資商放在劇組的人,而這個製片可是中域旗下的員工。
這位在中域說一不二的大小姐,如今在自己的劇組受了傷,就算他的頂頭上司電影電視製作部門的總監周亞文不找他算賬,只怕公司其他的人都想把他生吞了。
秋梓善只是站在原地,此時她前面早就站著不少人,生怕那幫拿著鐵棍的人再衝上來。
“我暫時還死不了,警察到底什麼時候來?”秋梓善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只見這位製片先生迅速地低頭,然後聲音又輕又無力道:“很快,馬上就到了。”
顯然現場的情況並沒有因為她的受傷變得更加糟糕,反而之前格外囂張的所謂討債者們,此時也因為她鮮血淋漓的手臂而退卻了。
只見帶頭的那個人還尤不死心地喊道:“你們負責人在哪,讓他滾出來,用了老子的廠房還想不給錢。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要麼給錢,要麼給命。”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