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全真教的弟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須知丘處機是全真教最為厲害的人,連他都已經敗了,自己等人會是對手嗎?
丘處機‘咳’了口血出來,用手撐在地上站起來,冷問道:“我全真教哪裡得罪你了,竟要如此趕進殺絕。”他的心中淒涼,難道全真教創立近百年,要毀在自己等人的手上,群道聽著這話,紛紛擁簇成一團,站在丘處機的後面,表示誓與全真共存亡。
李天聽了後,心下覺得好笑,丘處機來到重陽宮,就看到這副場景,連事情的來源都不問,便要過來跟自己激鬥,他在射鵰時因為太過沖動,與江南七怪等人動手,全真七子在後期時,不問清事情來由,只聽裘千丈的一面之詞,就去和黃藥師激戰,導致譚處端死去,七個人的性格,幾乎都過於激烈了,淡淡的道:“沒人想跟你全真教做對,只是你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丘處機聽了後,心下大怒不和全真做對,你把我教中弟子打傷這麼多,到現在還不承認嗎,冷哼道:“閣下武功高強,何必拐彎抹角。”李天聞言,淡然道:“你來重陽宮後,可曾問清事情的來歷?”不待他回應,又道:“你不管誰的對錯,便要跟我動手,既如此,我又何必去解釋。”心下雖然討厭丘處機,但全真教的人並無大惡,在江湖上行俠仗義,也僅是少數幾人,讓人痛恨而已。
丘處機聞言,心下十分尷尬,黝黑的老臉上,浮現出一層紅暈,好在因為夜黑皮厚,將臉色給蓋住了。李天接著又道:“我且問你昔日郭靖,讓楊過拜在你全真教下,教導他武藝此事可真?”說著,招手讓楊過走來。丘處機聽了後,心下十分不明白,這件事情怎麼跟他扯上關係了,應道:“確有此事!”
李天問道:“半年前我答應郭靖,在終南山上幫忙照顧楊過,你當時就在旁邊,此事不假吧!”丘處機黑著臉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他總算明白,李天為何過來了,定是楊過在重陽宮中,受到什麼重大的委屈,否則對方怎會打上門來?他的目光環顧一週,想要尋找趙志敬的身影,但見他躲在人群中,似乎不敢見人一樣,喝道:“志敬,你說是怎麼回事?”
趙志敬聽了後,心下十分忐忑,決定先聲奪人,跪倒道:“丘師伯,弟子覺得楊過性情頑劣就擅自做主,將全真教的武功,只先傳口訣給他,待以後心性定下來,再將劍法招式傳他。”丘處機聽了後,心中勃然大怒,他對於楊過給予厚望,這才讓全真教第三代弟子中,武功最強的趙志敬教導,沒想到對方私下埋著自己做出這種事,喝罵道:“孽障,”說著,便要舉起手來,往他頭顱拍去,但想到終究不是自己弟子,還需要等掌教師兄歸來,在決定如何處置他。
李天聽了後,冷笑道:“僅是如此嗎?昔日郭靖在上山時,破掉你佈下的天罡北斗陣就懷恨在心,當楊過拜入你門下後對他百般折磨,在今日的重陽大比時,你明知他沒學過劍招,還讓他上擂臺比鬥,這不是公報私仇嗎?”眾人譁曄,想不到背後還有這些事,難怪今日楊過在擂臺上,使出的武功招式都不是全真教的,原來如此!
趙志敬紅著臉道:“你~~~你胡說;”只是在說話時,底氣似乎不怎麼足。丘處機心下尷尬,此事的真假,看趙志敬的表情,便已經知道了,剛想出言辯解,但卻被李天打斷了,只聽他道:“既然你全真教,不願真心教導楊過,那他從此以後不再是全真弟子。”說完這些話,也不理會眾人的表情。
李天對楊過道:“我問你,可願拜我為師?”楊過聽到這話,心下十分高興,跪倒在地上,道;“弟子楊過,拜見師父!”說著,在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李天安然受之,淡淡道:“入我門下,只需聽我的話,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即可!”說著,將他給扶起來。楊過點頭應道:“是,弟子謹遵師命。”說著,想在地上再磕頭。李天伸手阻攔,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