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藏紅花的。再者這藥也不能亂用,就算她要用這東西,那也是大夫交代才能用。鐵奎問道:“除了這些,可還有其他的功效?”
張太醫猶豫了下說道:“懷孕的女子忌用藏紅花,若是誤服,輕則流產重則不能再生孕了。”
鐵奎心中有疑惑,不過他沒表現出來,而是笑問道:“這些日子勞煩張太醫了,不知道我這傷什麼時候能好?”
張太醫也沒騙鐵奎,說道:“將軍這傷,沒有一年半載是養不好的。”就鐵奎這個樣子,想要恢復如初是不可能了。
鐵奎故意露出一副很難過的表情。
張太醫寬慰道:“鐵將軍,你身上舊傷太多,趁著這次機會好好調理以後老了也不會再遭罪。”
等張太醫走後,鐵奎問了鍾善同:“好端端的陸氏不可能讓人暗中購置那麼多的藏紅花。這事你怎麼辦看?”
鍾善同搖頭,他也不知道:“這東西害處也是落胎,如今府裡又沒誰懷孕應該不是要害人。我想,可能是陸姨娘自己吃。”
鐵奎想想也是,就將這事放開了。結果沒兩天肖氏突然暈倒了,請太醫過來診斷說是誤用了藏紅花才導致暈厥的。
鐵奎想著陸氏暗中買的那些藏紅花,當即臉色鐵青得很,不過家醜不可外揚,太醫還在,他憋著這口氣沒說。
送走了太醫,鐵奎並沒有讓人將陸姨娘叫來,而是問了肖氏的貼身婆子:“夫人最近身體是不是不大好?”他雖然有幾次宿在正院,可他那身體不可能有夫妻生活。而他也相信肖氏的人品不會亂來,所以唯一的可能是陸姨娘誤會了肖氏有身孕。
竇婆子沒有多想,說道:“最近夫人吃不下東西還總犯惡心,吐了好幾回……”
話沒說完,就被鐵奎給打斷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竇婆子見狀以為鐵奎誤會什麼,忙說道:“老爺,夫人只是腸胃不適,並不是懷孕。我讓她請大夫看下她不願意,說若讓老爺知道會擔心。”
鐵奎倒沒懷疑肖氏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肖氏在鄉下莊子上都安安分分,在府裡更不會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想了下,鐵奎又問道:“除此之外,夫人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說完,鐵奎加了一句:“藏紅花有滑胎的作用,若懷孕了大量食用輕則流產重則性命不保。”若肖氏是流產,剛才大夫就會說出來了。
聽了這話,竇婆子臉色一變:“夫人這個月還沒換洗。”說完,竇婆子又解釋道:“夫人為著老爺的身體憂心,這段時間月事一直都不大正常。”
到這會鐵奎哪還能不明白,若是不知道緣由只看肖氏的種種表現出來的情況肯定以為是懷孕了。陸姨娘怕就是認為肖氏懷孕,才對她下了藏紅花。
竇婆子這下也反應過來,跪在地上哭著叫道:“老爺,你可一定要為夫人做主呀!”定然是陸姨娘那狐狸精以為夫人懷孕,所以才在夫人的湯裡下了藏紅花。
鐵奎沉著臉道:“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會徹查。”雖然他已經知道是陸姨娘下的手,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在陸姨娘身邊安插了人。監視自己的妾室,若讓燕無雙知道肯定會懷疑上他的。正因為這份謹慎,才讓鐵奎活到現在。
在人證物證面前,陸姨娘仍然不認罪,還叫屈道:“老爺,夫人這是容不下我故意設計陷害我。老爺,你不能中了她的計!”
鐵奎氣得要死:“你這個毒婦,如今人證物證俱全,你竟然還敢狡辯。”
陸姨娘聽到毒婦兩字,她就知道鐵奎已經認定她是幕後主使了。饒是如此,陸姨娘仍然不認罪:“老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老爺。”
就在這個時候,方輝跟方嘉跑了進來,跪在鐵奎面前一邊磕頭一邊求情:“爹,求你繞過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