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井衚衕。”玉辰之前身體不舒,桂嬤嬤也沒跟她說這些煩心事。
玉辰臉色不大好看地說道:“之前我不說了不讓她搬出去嗎?”這是將她的話當成耳邊風了,玉容這也太不將她放在眼裡了。
桂嬤嬤既然能跟玉辰說起這事,自然將前因後果打聽得清楚了:“也是盧老太太下作了些,圖謀不到五姑奶奶的嫁妝,就在韓府散播傳聞說五姑奶奶跟江文銳以前的一個幕僚兩人不清不楚。”頓了下,桂嬤嬤說道:“娘娘,那幕僚都六十多歲了,孫子都娶妻了。”桂嬤嬤覺得這個盧老太太老糊塗了,就算要散播謠言說玉容不守婦道也該找個年輕後生的。找個六十多快進棺木的老頭,腦子正常的都知道不可能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盧老太太,玉容足不出戶都不外人打交到,想編排她跟年輕後生也編排不上呀!
玉辰臉色非常難看:“盧氏幹什麼吃的?就由著她母親敗壞玉容的名聲?她難道不知道玉容名聲有損,會牽連到她兩個女兒?”若這個謠言傳出去,就是她這個姐姐也面上無光。
桂嬤嬤搖頭道:“這個就不清楚了。”
玉辰這會也不好說玉容搬出去不對了,都被這樣羞辱了,哪還能在韓家住得下去。
桂嬤嬤猶豫了下說道:“五姑奶奶搬出沒多久就開始賣房賣田。如今,名下的產業已經賣了大半。”
玉辰蹙了眉頭道:“好端端的賣產業做什麼?就我所知,玉容名下的產業出息都不錯。”好的產業,沒權沒勢是買不著的。
桂嬤嬤搖頭說道:“這個老奴也不清楚。不過五姑奶奶是個精明人,應該不至於是被人哄了吧?”
玉辰原本想召玉容進宮,可想到之前幾次召她進宮玉容都尋了藉口推了,也就熄了這心思:“她也不是三歲的孩子,做事應該有分寸的。”這是不準備管了。
正說著話,就聽到侍香在外面說道:“大公主安好。”
阿寶走進屋,望著躺在床上的玉辰問道:“母妃,今日可好些?”這些日子,阿寶每日大半時間都在章華宮陪著玉辰。
玉辰笑著道:“好多了。”為了這一雙兒女,她也該振作起來了。
二月的春柳泛出了一層新綠,枝條上冒出來密密麻麻的的毛茸茸的小芽。
一行人站在柳樹下,柳兒說道:“娘,讓人採摘一些柳芽涼拌了吃。”
棗棗笑著說道:“娘,二妹自學了廚藝以後,看到什麼都覺得能做菜吃。”
柳兒也不生氣,說道:“姐,原本就很好吃,是你沒吃過而已。”剛冒出的嫩柳芽涼拌了,味道鮮嫩爽口,非常美味。
玉熙笑著吩咐了美蘭讓人前來採摘,轉頭與棗棗說道:“雖然娘沒拘著你學女紅廚藝,但這些才是姑娘家該學的。”也是因為她對棗棗有愧疚,加上棗棗確實適合從武,否則她也不會那般爽快地讓棗棗從軍了。
棗棗撇撇嘴,不說話了。
柳兒轉頭問了棗棗:“大姐,聽說你過兩天又要走了呀?”
棗棗嗯了一聲道:“貴州那邊的匪患還比較嚴重,不將他們剿滅了我心難安。”
玉熙笑了下說道:“沒你,貴州的土匪一樣也會清剿乾淨。”關泰又不是吃乾飯的,還能讓土匪在貴州橫行。只要給他時間,很快就能將土匪強盜澆滅乾淨了。
在這方面,棗棗很較真:“娘,你答應我的,等出完正月就讓我回貴州剿匪的。”她生怕玉熙不讓她去了。有時候太在意一件事,就會患得患失。
柳兒拉著棗棗的手說道:“大姐,娘一直都說話算話的。”
玉熙搖搖頭說道:“從小到大,你就沒讓我省過心。人家都說女兒是當孃的貼心小棉襖,我怎麼覺得你是來討債的呢?”
棗棗知道是自己的錯,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