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的筋骨,一邊詢問秦之初的感覺,一邊檢查著秦之初的身體。
經過長達半個時辰的檢查,關志文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只是小tui骨斷了一根,別的地方就沒事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來人,快把馬車趕過來,把東翁抬上去,咱們快點趕到前面的鎮子,找跌打大夫給東翁正骨。”
很快,秦之初就被抬上了馬車,眾人沿著官道,朝著南邊走,希望能夠儘快的趕到鎮子裡。誰知越是著急,路越遠,一直到了天黑的時候,別說是鎮甸了,就連人家都沒有看到一個。夜裡趕路並不安全,在秦之初的堅持下,他們再次在官道邊安營紮寨,準備天亮後,繼續趕路。
“東翁,我來給你換一下車隊停下來的時候,關志文捧著一個yào罐走了過來,離開京城的時候,秦之初命人採購了很多的物資,其中就有大量的yào草和yào膏之類的東西。這yào罐中裝的化瘀散就是其中之一,功能舒經活絡,消腫化瘀,秦之初再被抬上馬車的時候,就已經敷了一次了。
等到把新的yào膏換上之後,關志文一臉的慚愧,“東翁,我可真是沒用,要是我當初多學點醫術,現在就可以給你正骨了,那裡用你受這麼大的罪。”
秦之初笑了笑,“沒關係。想當初,咱們為了準備科舉,頭懸梁錐刺股,什麼苦沒吃過,斷一次tui算什麼,堅持兩天就沒事了。冀州乃是大省,人口眾多,像這樣幹一天路都見不到人的時候,很少,明天就能找到大夫了,你用不著自責。”
關志文還想說點什麼,這時,馬車外面一陣嘈雜,就聽韓青石結結巴巴地說道:“郭仙子,你怎麼來了?”
關志文連忙掀開車帷,只見郭貞嫻在老姬夫妻的陪同下,正移蓮步,娉婷走了過來。
郭貞嫻貌若謫落凡塵的仙子,白天的時候,又大顯神威,把楊桂芝趕走,現在整個隊伍中,除了秦之初之外,都把她當仙子一般。見她走了過來,紛紛給她讓道,並向她躬身示意。
關志文見郭貞嫻是衝著秦之初乘坐的馬車走過來的,連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郭仙子,你來看東翁了?”
老姬一指關志文,“你不行,趕快閃開,郭仙子說要給秦老爺治tui,你就別礙事了。”
關志文連忙讓開道路,又拿了條條凳放在馬車旁,郭貞嫻踩著條凳上了馬車,老姬夫妻倆在馬車旁一站,像兩尊守mén的mén神一樣,不準任何人接近。
郭貞嫻進了車廂,頓時不大的車廂內被一股nv兒的清香充滿,秦之初就算是不想聞,也直往他的鼻子裡面鑽。
“郭姑娘,讓你看我的笑話了。”秦之初自嘲地道。
郭貞嫻吐氣如蘭,“你表現的很不錯,做為一個接觸修煉不到三個月的修煉新丁來講,你的表現堪稱完美。”
“是嗎?”秦之初不信地道。
郭貞嫻沒接秦之初的話,她纖手在秦之初右的上空一劃,秦之初的k上裂開了,lu出了他的那條斷著點疼。”
郭貞嫻滑若凝脂的纖手握住了秦之初的兩截斷骨,感受了一下方位,用力一推,咔嚓一聲,斷開的小tui骨嚴絲合縫地對在了一起。
郭貞嫻舉起了右手,她的掌心閃爍著一道ru白sè的光華,然後她的手掌在秦之初斷tui處輕撫了兩下,就如母親在撫mo嬰兒,又如情人在撫mo愛侶一般,讓秦之初的心癢癢的。
郭貞嫻似乎是感受到了秦之初的異樣,沒好氣地道:“張嘴。”
秦之初乖乖地把嘴張開,郭貞嫻屈指一彈,把一枚丹yàoshè入到了他的口中,這枚丹yào入口即溶,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好像是郭貞嫻身上的nv兒香一般。
“好了,我已經將你的骨頭正好,又用治癒術幫你治療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