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初沒好氣地瞪了韓青石一眼,“你要是喜歡,等會兒我見了陳豪天,跟他說說,讓你到他手下做個兵頭。”
韓青石連忙擺手道大哥,千萬別,小弟就是說笑而已。我現在也是有追求的人了,不是郭仙子那樣的美到極處的,咱是看不眼的。唉,大哥,你可別誤會,我郭仙子早晚都是我嫂子,我只是打個比方,不是真的對她有心思。”
秦之初沒好氣地踢了韓青石一腳,“別廢話了,趕快跟我去拜見陳千戶。對了,這裡可不是知府衙門,不能耍混玩橫。”
兩人一起走到中軍營大門,這也是一個硬山頂的磚石結構的大門,面闊三間,門楣同樣懸掛著一塊黑底金字的匾額,寫“榕西千戶所”,門口站著兩個持槍計程車兵,其中一個扶著搶,肩半塌著,顯得有點吊兒郎當,另外一個,不時的朝著青樓的方向看去,時不時地舔著嘴唇,一副飢渴難耐的模樣。
秦之初和韓青石走,這倆守門計程車兵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秦之初自然不會對他們視若無睹,直接往中軍營裡面闖,他跟陳豪天沒有一丁點的交情,擅闖軍營,弄不好就會成為別人攻訐他的理由。他現在只是個縣主薄,有太多的人可以讓他丟官罷爵了,不能不謹慎。
他走到一名士兵的面前,拱手道這位軍爺,在下秦之初,乃皇欽點的壬辰科狀元,新任寧清縣縣主薄,特來拜會陳豪天陳千戶,煩請通報一聲。”
那士兵有氣無力地抬頭看了秦之初一眼,“縣主薄就縣主薄,還勞什子的狀元,這年頭,有狀元做縣主薄的嗎?我家將軍不在,你改天再來。”
秦之初一伸手,從袖子裡面取了一個十兩重的銀錠出來,“還請軍爺辛苦一下。”
那士兵一見銀子,眼就挪不開了,他閃電般出手,就把銀子抓在了手中,那速度都能在油鍋裡面撈油條出來了,“我家將軍真不在,你要是想找他,就到那邊的四季春找他。四季春有個頭牌姑娘,花名叫翠鶯,是我家將軍的相好,將軍每天有大半的都在陪著翠鶯。”
一聽陳豪天竟然在青樓,秦之初都快吐血了,真是有樣的將軍,就有樣計程車兵。他想了想,還是不能去四季春找陳豪天,兩人沒有任何交情,陡然一見面,陳豪天不免尷尬,萬一他惱羞成怒,秦之初雖然不怕,卻只怕別想把成立團練的關防札付搞到手了。
秦之初又拿出一個銀錠,“煩請軍爺到四季春請一下陳千戶,就說在下從京中而來,他京中有,讓在下捎了一件寶貝給他,請他速來。”
一眨眼的工夫,二十兩銀子到手,那士兵都快把秦之初當財神爺供起來了,他忙道大人稍候,我這就去替你請我家將軍。”
那士兵把手中的長槍往地一丟,轉身就朝著四季春跑去了,另外一名士兵見同伴有銀子可拿,他卻一文錢都沒有,臉色有點不好看。
秦之初看在眼中,心中一笑,又掏出十兩銀子,走到那士兵跟前,遞給他,“軍爺辛苦了,拿去喝茶。”
銀子到手,那士兵頓時眉開眼笑,“這都是小的我的職責所在,還是大人辛苦了。”
秦之初自然不會白白把銀子送出去,他貌似無意地問道軍爺,不知千戶大人除了翠鶯姑娘外,還喜好些呀?”
那士兵說道我家將軍在遇到翠鶯之前,最愛射箭,他光收集各種弓,就收集了十幾把,拉力最大的一把,高達一石五斗,是我們榕西府千戶所的神箭手。只是那翠鶯姑娘來了之後,將軍就不練箭了?”
秦之初點點頭,又問道那翠鶯姑娘是哪裡人?人漂亮嗎?多大年紀?她會看陳千戶呢?”
“那翠鶯可美了,貌似天仙,小手又嫩又白,跟蔥白似的,臉蛋也嫩,都能掐出水來,我曾經有幸遠遠地見她到城東的城隍廟香,我的魂兒都差點讓她勾走。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