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豪天的內宅,一起在內宅的堂屋坐了下來。
“狀元公,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那幾枝寶箭是誰送來了?”陳豪天問道。“我在京中可沒有交情深厚到這種地步的親朋好。”
秦之初呵呵一笑,“將軍,那幾枝符文箭當然是下官送給將軍的見面禮了。下官初到寧清縣,以後還要麻煩將軍多多照顧,故而才有今日之拜會。當然,除此之外,下官還有一件小事,想麻煩將軍。”
陳豪天一聽禮物是秦之初送的,就秦之初一定有事求他,看在禮物的份兒,再看在秦之初能拉來一石五斗弓,箭術還那麼精的份兒,他很爽快地道狀元公請講,只要是在我職權範圍之內,一定給你辦成,要是超過了我的職權範圍,我也給你出出主意。”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情,下官只是想在寧清縣成立一個團練,用來彈壓縣內的暴民。”秦之初直言道。
陳豪天一聽秦之初只是想成立團練,馬鬆了口氣,現在寧清縣已經有好幾個團練了,每個團練的成立都沒有經過他的同意,秦之初還是頭一個到他這裡討要關防札付的。
沒等陳豪天開口,秦之初又把知府毛江全、同知盛懷松的介紹信拿了出來,“將軍,下官來之前,先去拜訪了一下知府大人、同知大人,這是他們讓我捎來的信函。”
陳豪天拆開一看,見本府的兩個民政首腦都是讓他關照秦之初的,馬就對秦之初更加高看一眼,毛江全、盛懷松就是兩個老狐狸,他們倆面和心不合,能夠讓他們同時都寫下內容基本相同的介紹信,秦之初的本事可不小。
本來有了秦之初送出的重禮,陳豪天就有意給秦之初開出關防札付了,現在又有知府、同知兩位大人的介紹,陳豪天自然也就樂得順水推舟,不作任何的刁難。
很快,陳豪天就寫了一道公文,蓋他的官印,吹乾墨跡,然後把這道准許秦之初成立團練的關防札付給了秦之初。
秦之初一看,暗道這陳豪天也是個妙人,關防札付寫著的不是允許寧清縣成立團練,而是允許秦之初組織並領導團練,這就是說只要秦之初在榕西府這一畝三分地任職,不管是縣主薄,還是縣丞、縣令,甚至是同知,都是有權利組織團練的,而且這支團練還歸他管轄。
在關防札付的末尾,陳豪天還特意批准秦之初從中軍營府庫提一百把軍刀、一百杆長槍,外加軍馬十匹,為團練所用。
而做為團練另外一個最重要的數字,就是團丁的數目,陳豪天也沒寫,只是讓秦之初酌情安排,也就是說只要秦之初覺得有必要,搞出來一萬名的團丁,都是可以的。
“多謝將軍了。”秦之初翼翼地把這份關防札付收好,有了這道關防札付,他就可以合情合理合法地組建團練了。
陳豪天笑道難得遇到一個對脾氣的,狀元公可不要急著走,咱們倆一起吃個飯,好好地親近親近。”
以後說不定還有用到陳豪天的時候,秦之初也樂得跟陳豪天搞好關係,便和韓青石一起留在了中軍營,跟陳豪天喝了一次酒,在酒桌,秦之初又把韓青石介紹給了陳豪天。
陳豪天對韓青石不是很在意,就算了韓青石是韓國公的,表情也是敷衍居多。韓國公距離他太遠了,根本就靠不,何況,韓青石還是個庶子,想借著韓青石靠韓國公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一直到天傍黑的時候,秦之初和韓青石才離開中軍營,陳豪天親自把他們送到了大門外,給足了面子。
回到宅院,就見院門口排出了一個長長的隊伍,一進門,就見很多的木匠、漆匠正在忙活。關志文正滿頭大汗地指揮著那些木匠、漆匠忙活。孫得龍跟在關志文身後,跑前跑後,狐假虎威。
“關兄,你這是幹嘛呢?”秦之初問道。
關志文連忙小跑著走了,“東翁,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