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能夠拉攏人,他就用什麼手段。所以這些親衛都十分的忠心於馬千里。至於那些不忠心的,早就被馬千里塞到麻袋裡,隔上幾塊石頭,一起沉河了。
幾個親衛抬著一個木筏,走到護城河的岸邊,把木筏丟了下去,然後七八個親衛和馬千里一起跳到了木筏上,朝著河對岸進發。
馬千里的身手是極好的,唯獨輕功不是很好,越不過那一丈多寬的護城河,只能用木筏,他的親衛也就只好跟著他了。
奚一鬆一直在留神著河西岸的動靜,馬千里還沒下河,他就注意到了。雖然河西岸為了隱蔽,盜匪們沒有點亮火把,可是奚一鬆還是能夠隱約地看出來這次下河的幾個人,可不一般。
奚一鬆沒有多想,再次舉起了鵲畫弓,瞄準了馬千里等人,可是還沒等奚一鬆開弓放箭,投石車丟擲來的石彈就砸了過來,那些盜匪為了掩護他們的幫主,特意把投石車的方位調整了一下,不再砸城門,只砸城牆上的弓弩手。
奚一鬆無奈,只好躲閃,讓開了砸過來的石彈,他現在可不敢躍到空中,把石彈撥開,護城河西邊全是盜匪,其中也有神箭手,他這會兒要是蹦起來,純粹是給人當靶子,死了也是白死。
奚一鬆這一躲,馬千里所在的木筏已經滑到了護城河的河心,距離河東岸已經不到六尺遠了,再往前一點,就連輕功不是太好的馬千里都能輕鬆越過去了。
奚一鬆連忙換了一個位置,再次舉起了鵲畫弓,嗖的一聲,就是一枝疾風箭。
馬千里眼中寒光一閃,抖手就是一隻鏢,那是一個三寸多長的短匕,速度極快,疾若流星,準頭十足,在疾風箭即將射到他們身上時,那短匕竟然撞在了疾風箭上,把疾風箭斬斷。
奚一鬆倒吸一口涼氣,木筏上的人不簡單啊,竟然能夠破掉少爺親自制作的符文箭。他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搭弓上箭,這次是一枝爆裂箭。
馬千里經歷生死無數,養出了對危險的超強意識,在爆裂箭剛剛射出的一瞬間,他就喊道:“跳筏。”
馬千里和他的幾個親衛一起跳下了木筏,跳向了河東岸,爆裂箭落了下來,射到木筏上,轟的一聲,把木筏炸的稀巴爛,卻沒有傷到馬千里等人一根毫毛。
“幫主威武。”有擅長馬屁之人,見馬千里竟然毫髮無傷地登上了護城河的河東岸,興奮地叫了起來,拍起了馬千里的馬屁。
奚一鬆一聽竟然是馬千里竟然打頭陣,馬上喊道:“對準那個方向,給我射。”
他一邊喊著,一邊拉開鵲畫弓,不要錢似的把一枝又一枝的符文箭射了出去,對馬千里所在的方向,進行著全方位的打擊和覆蓋。
馬千里終究是個世俗人,他能夠躲開一兩枝符文箭,憑藉的是他超強的身手以及常年曆練出來的直覺,可是當符文箭多起來的時候,他也有躲不開的時候,何況,他的身邊還有幾個親衛,他們可沒有他那麼大的本事。
一眨眼的工夫,就有兩個親衛死在了符文箭下,還有兩個負傷,馬千里倒是沒事,可是他要是繼續留在河東岸,打算砍斷吊橋吊索的話,可就沒準了。
一名親衛舉著藤牌,擋在馬千里前面,“幫主,官府在這邊安排的人太多了,他們的箭也很猛,咱們要是從這邊強攻,付出的代價太多,不如咱們換個方向。主力在這邊牽制住他們,我帶上幾個兄弟,打他的東門。”
馬千里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他從來不會拘泥於事先制定好的計劃,“好,咱們回去,我再帶上幾個兄弟,一起殺向東門。”
東門的守將是演寧演郎中,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有生以來最大的危險已經降臨到了他的頭上。坦白講,演郎中也是怕死的,如果不是他發現秦之初是個修真者,又是壬辰科的狀元,跟著秦之初,將來一定會有大好前途,他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