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標籤,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老頭兒一命歸西。
秦之初不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什麼不對的,長生牌位是他修煉的根本。其重要xìng一點都不弱於他的命根子,誰要動它,就要有付出足夠代價的覺悟,不管他是誰都不行。
顏士奇離秦之初很近,在那一瞬間,秦之初身上迸發出來的殺氣,近在咫尺的他感受的一清二楚。他就知道他的判斷沒有錯,與此同時,也明白長生牌位恐怕就是秦之初的逆鱗,誰都誰死。
“秦伯爵,你先不要著急。且聽老夫把話說完。老夫請你辭官,不是不讓你為民造福做事,而是換一種比你置身官場,更加能夠讓人接受的方式。這樣的話。你可以完全徹底地從世俗的繁雜俗務中抽身而出,專心修煉,這樣。對大家都好,何樂而不為呀?”顏士奇說道。
秦之初皺了皺眉頭,“老大人,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你就不要藏著掖著了,有什麼底牌都亮出來,打得什麼主意,也說說。”
顏士奇笑道:“很簡單,如果秦伯爵肯辭官,從此之後。不再涉足官場中事,老夫願意帶頭向皇上上摺子,保舉你為我大周獨一無二的國師。”
“此話怎講?”秦之初心中一動。
顏士奇把他事先的謀劃說了出來,“所謂國師,就是國之師也,說的更清楚點。就是咱們大周的庇護者。咱們大週上至皇上太子,下至黎民百姓,如果遇到了危難,都可以向國師請求幫助,國師可以根據實際情況,決定幫還是不幫,是親自出手,還是指派人出手。
這樣一來,你就可以將你影響的範圍,從一縣一府之地,擴散到整個大周,只要秦伯爵你知人善用,將合適的人安排在合適的位置,做合適的事情,那麼秦伯爵你所求之事,就能夠與大周的利益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秦之初蹙著眉頭,沉默不語。
顏士奇繼續遊說道:“秦伯爵,你置身官場中,無非是這樣做,對你修煉有利,就算是你一路做到頭,做個總督巡撫,所轄之地,不過是一省之地,到時候,再往上,就要調你入京城,做六部尚書或者入內閣,到時候,大周萬千黎民引發出來的各種俗務,就要山一般壓向你,你再想當甩手掌櫃,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當然,你還有一個選擇,就是不入中樞,只在各省之間跳來跳去,費時又費力,事倍功半,不是良策。”
秦之初嘆了口氣,“顏少師,你所講有些道理,不過茲事體大,下官還要好好地想一想。”
顏士奇笑了笑,“老夫明白。你辭官之事可急可緩,想上三五天,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年半載的,都是可以的。不過依老夫之愚見,秦伯爵越早辭官,所得好處也就越大。”
“讓下官再想想,再想想。”秦之初囔囔自語道。
在秦之初出皇宮的時候,天命帝關於如何處置齊國公的聖旨,以及同意韓國公將國公爵位禪讓給次子韓青石的聖旨,就一起出了皇城,先是在京城引起了軒然大波,緊接著就在大周境內掀起一層又一層的波浪。
天命帝派了貼身太監帶著聖旨,率領數百大內侍衛、數十皇家供奉院供奉,一起前往齊國府抄家。同時,又派人去查齊國府的族譜,尋找五服之外的齊姓落魄族人,準備扶持其為新一代齊國公。
齊國府乃是六大國公府中實力數一數二的府邸,府內外豢養了數千jīng壯,另外家族修真者也有一百餘人,府庫之中,金山銀海,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抗旨不遵,甚至乾脆反了大周,衝入皇城,殺死天命帝。但是剛剛有人起了這個念頭,就有人兜頭澆下涼水。秦之初和智屏公主都在京城,這兩個人中隨便一個就能夠把齊國府的反叛,鎮壓下去,到時候,必定是血流成河,齊國府元氣大傷。
天命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