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深埋細徑,一股被刺穿的感覺使她瞬間繃緊身
子後仰,南宮鬱俯下頭,薄唇一張,含住一顆紅梅,嗜咬啃食。
“嗯……難過你個頭……”傅雲若無法剋制地申吟,下腹劇烈的起伏著,幽谷中似乎燃起了一陣大火,幾近將她所有的理智全部焚燬。而
胸前的紅梅更是被他輪流的舔吮挑逗,雙重的快樂使得她漸漸陷入了欲。望的迷情之中,再也回覆不了理智。
南宮鬱抽出了手指,眼見得她媚眼如絲,陷入迷情之中的容顏美得幾乎讓人窒息。南宮鬱眸光一暗,身體前壓,毫不猶豫的將巨獸用力推
進幽谷。
“啊,好痛……”他蠻橫的貫穿卻帶來致命的快慰,情不自禁的,她的手臂已緊緊攀附住他的肩膀,腿兒也死死纏住他的腰部,那緊緻的
觸感讓南宮鬱悶哼一聲:“好緊!小妖精,還說沒有勾引朕,該罰!”
他一掌拍在她挺翹的臂部,突然而來的疼痛使得幽谷陣陣緊縮,那極度的快慰讓他呼吸更為急促起來:“傅雲若,你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
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腿兒使他能更加深入,然後開始在她體內野蠻的橫衝直撞。他有力的衝擊著她,巨獸在她幽谷中進進出出
,每一次都會重重撞擊上她發燙的嬌柔。傅雲若只覺得腦中七彩斑斕,在激情的快感之中昏昏沉沉,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男人炙熱的體溫和
快意的低吼。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假山外響起,一聲急過一聲的焦急喊聲傳進了她耳中:“雲若!雲若你在哪兒?”
是南宮昕!
正文 敏感
這聲呼喚將她從激情中喚回了一點理智,耳聽著南宮昕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她正想呼叫,卻被南宮鬱捂住嘴:“你想讓他看到你現在的樣
子麼?可憐的二皇弟,不知道會不是想自殺?”
傅雲若怒瞪著他,她望了望假山外面一晃而過的衣角,她不想讓南宮昕發現這件事。
而這該死的惡質的南宮鬱根本就沒有停止律動,他如同一隻攝住柔弱獵物的嗜血猛獸,狂烈的在她體內兇蠻律動,彷彿要將她徹底貫穿般
的深搗勁戳,薄唇咬住她的紅梅,刺痛感夾雜著極度的羞憤,讓她的身體敏感到一觸即發。
她咬牙忍住那強烈的快慰,卻聽南宮昕又回到假山旁邊,一個人自言自語著:“雲若到底去哪兒了?”
南宮鬱望著她的眸,忽然停止了撞擊。
心理上厭惡,然而生理上,幽谷卻因為不滿足而急促地收縮起來。
他忽然狠狠衝了進去,那急劇的快慰讓她差點脫口而出申吟,可是她不能叫出來讓南宮昕發現。可惡的混蛋!
終於,南宮昕離開了假山旁邊,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而南宮鬱忽然翻過她的身子讓她靠在石壁上,然後猛的一挺頂,連根沒入幽谷深處。
“嗯……好深……”她的嘴唇幾乎要被自己咬破,男人的巨獸密密充塞在幽徑裡,她按著牆,鮮豔的紅梅刷過冰冷的石壁,尖銳的刺痛和
矛盾的情/欲刺激得她全身都痙攣起來。
“不要咬住唇,有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看來你更敏感?小妖姬,你真是個尤。物……”南宮鬱咬住她因為激情而泛紅的耳垂,雙手則攫取
渾圓揉弄起來。
昏昏沉沉的快感像過山車,從底部直接衝上高峰,再從高峰旋轉,回到地面。
她在雲端盤旋,身子在痛與欲的快/感中來回擺動,直到男人放縱的狂肆衝刺,她闖進了幾近死亡的高/潮禁區,在最後的瘋狂之中腦中一
片空白,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痙攣的身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