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他們彼此都沒有尋獲到真愛之前,他和她是xing伴侶,如果他要求,她就得答應。這也算是當初傅雲若答應的條件。
他們是同樣一類人。遊戲人間,從不肯輕易把真心付與誰,他們在花草叢中過,瀟灑不羈,片葉不沾身。
同樣視道德禮法為無物,同樣不喜歡牽絆。
賀蘭鷹或許會在心裡記住她,但他永遠那麼理智聰明,並不要求獨屬於他,而仍然遊戲人間,放浪不羈。他也會和別的女人相識、玩
鬧、*****、上床。
但,那並不意味著他的心裡就忘記了她。
她只是一個讓他感覺特別的女人,但未必就是真愛。
這種人,喜歡到處尋覓,像蜜蜂一樣到處尋找喜歡的花朵。一旦真正找到自己所鍾愛的那個人,他們就會收下放浪不羈的心,專情一
生。
傅雲若是這樣的女人,賀蘭鷹是這樣的男人。
他們同樣在人海中尋覓,比較。
都喜歡不代表濫情,只是還沒找到能讓自己專情的那個人。
因為,一旦付與真心,就會受傷,而若不能找到真愛,他們的理智是不會讓他們隨便付與真心的。
“到我房間去。”他牽起她的手,開啟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
點上蠟燭,他轉眸笑道:“你會不會反悔?”
“我們的關係持續到我找到最愛的男人時。那時候,我們的關係正式結束。當然你要是找到了你真愛的女人,也可以結束。”她淡淡
道。
賀蘭鷹走到她身邊,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喃喃道:“我想你了。”
“我的左臂受傷了,你注意點。”
“受傷了?”他挑眉:“怎麼回事?”
“我自己劃的。不要多問了。”她解開自己身上的外衫,最後的屏障也在他的目光中除去。
瑩白的嬌胴頓時在燈光下泛出珍珠般的迷人光澤。
賀蘭鷹眸光一深,彎腰抱起她:“你放心,我不會弄痛你的。”
掀開青紗帳,他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壓在她身上,小心翼翼不讓自己碰到她。
低垂的紗帳遮掩了滿溢的春情。
傅雲若與他深吻,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身上游弋著,最後停留在某個神秘的所在。
她的呻吟在他一個狂野的進入之後變得更為破碎。
“鷹……啊……”她低喘一聲,玉手緊抓住身下的床單,仰頭承受他忽快忽慢的攻擊。
她的視線停留在了青紗帳上繡的小魚身上,那遊動著的小魚張著小嘴,似乎在等待承接甘露。
紗帳隨著大床晃動著,盪開陣陣波紋,那小魚也隨即不停遊動起來。
直到最後激情的狂潮,潮水退去之後,一切又回覆了平靜。
紗帳停止了波動,魚兒也不再承接甘露。
男女的喘息低吟漸漸消失了。
空氣中頓時漫溢開來一陣淡淡的麝香味。
本來以為一切即將恢復平靜,然而很快,紗帳又開始擺動起來,熟悉的喘息低吟再度響起。
直到三番之後,歡情方休。
傅雲若累極了,嬌媚地睨了他一眼:“你怎麼弄的很久沒碰女人一樣?別告訴我說自從我離開隱宮,你就沒碰過別的女人。”
賀蘭鷹輕撫著她汗溼的髮絲,嘆道:“我不是沒碰過別的女人,只是無論碰誰,都讓我索然無味。還是你,最合我胃口。”
傅雲若的笑聲響了起來,帶著一絲調侃:“怎麼辦,你要是那個啥萎了我不可不負責的。”
賀蘭鷹瞪了她一眼,壞笑道:“我很好,還是你還想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