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等許劭准許,她飛快的跑了。
許劭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臉上籠起的怒氣漸漸散去,他自嘲的坐在沙發上,彷彿剛才做了一個夢一樣。
他竟然對這個已婚婦女動心了,還要幫她離婚,可笑還被她拒絕了,這TMD真不是一個美好的夢。
陳遠翔圍著安婷婷的學校找了半個多小時,見不到安婷婷半個影子,煩躁的他一頭鑽進了路邊的小飯館,點了兩盤菜,要了一瓶五十多度的二鍋頭,悶著頭,一聲不響的吃著喝著。
李平開啟門,見到滿臉醉洶洶紅著眼睛的陳遠翔,還沒說話,就見陳遠翔突然撲上來,使勁的卡住她的脖子,猩紅的眼睛裡全是憤怒:“婷婷,你敢給我帶綠帽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李平見到兒子卡住自己的脖子又叫她婷婷,氣的鼻子都冒煙了,嗓子裡嗷嗷的說不出話來,手更是使勁的掰陳遠翔的手,可根本就掰不開。
陳遠翔現在是喝醉了,渾身都是蠻力。
最後,還是趕過來的陳月季和陳嫦娥將陳遠翔給李平給掰開了,李平一得自由的空氣,氣還沒順上來,就磨著牙齒使勁的罵安婷婷。
陳月季和陳嫦娥將陳遠翔連扶帶拽的給扶到了房間裡,陳嫦娥轉身就要去看剛看到一半的電視,陳月季一把按住她,在她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媽,這我不會啊?”
“有啥不會的,脫了衣服他自然就會撲上來,記住,這是個機會。”丟下這句話,將陳嫦娥身上的外套三兩下給巴拉掉了,然後關上門就出了來,將李平拉到一邊,一起數落起安婷婷的種種不是來。
在房裡的陳嫦娥看見陳遠翔那雙猩紅的眼睛,想著以後不用回農村,咬著牙,將身上的衣服一二三全脫了,抱緊了陳遠翔,嘴對上了陳遠翔的嘴。
深度醉酒的陳遠翔見到赤果果的身體,被酒精誘發的情慾因子一下子被挑了起來,抱住陳嫦娥,使勁的揉搓起來。
正在外面罵安婷婷的李平和陳月季忽然聽到大臥室的方向傳來淒厲的一聲“啊,疼!”有著這種經驗的陳月季心裡一喜,立馬站了起來,快速的往房門口跑去。
李平也是立即跟在陳月季的後面,當她在門口看到他的兒子騎在那個鄉下來的黑蠢豬的身上時,臉氣的都綠了,推開在堵在門口眉開眼笑的陳月季,一把上前,用力的將陳遠翔從陳月季的身上推開來,看到陳嫦娥有著血跡的大腿,氣的眼睛都冒火了。
陳遠翔正意識不清的在興頭上,哪能被打斷,他一把抓起“嗷嗷”喊疼的陳嫦娥,又是用力的圈圈叉叉。
李平氣的眉毛都燒火了,她見拉不開兒子,開始指著陳月季破口大罵起來。
這陳月季本來也就不是吃素的主,這會見陳遠翔按照她的思路要了大丫,底氣頓時足了,這些天憋著的氣立即發了出來,霹靂巴拉的罵了回去,很快,二人有霹靂巴拉的對罵變成霹靂巴拉的對罵加互扯對方的頭髮。
在她們兩人的頭髮掉了一大把的時候,陳遠翔終於將陳嫦娥圈圈叉叉完畢,滿足的倒在床上,蓋著被子呼呼的睡著了。
陳嫦娥第一次經歷這種事,那地方是撕裂的疼,扶著牆慢慢的站起來,將衣服穿起來,扶著牆避開兩人去客廳看電視去了。
陳月季和李平廝打到了沒有力氣的時候才停下來,對著對方罵著,等到嗓子乾的說不出話來,才徹底的停了下來。
陳遠翔第二天上午醒過來頭疼欲裂,一點也記不起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將衣服穿好後從房間出來,就看到陳月季竄到他跟前,啞著嗓子說道:“遠翔,今天你別去上班了,我們把事情好好的拾掇拾掇。”
李平跳了過來,一把扯開陳月季,也是癢著嗓子說道:“有啥好拾掇的,拾掇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