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還有點低燒,吃了兩粒退燒藥,喝了杯溫開水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許邵徹夜未回,安婷婷燒了一夜,低燒也變成高燒,臉上紅彤彤一片,身上卻覺得冷的厲害,不停的裹緊著被子,想在冰天雪地裡尋找一絲絲的溫暖。
而此時,D市的娛樂報上,一張許邵與D市當前的名主持手挽手進入某個酒店的畫面被刊登在顯眼的位置上,照片上的兩人輕佻曖昧,很是讓人聯想著兩人進入酒店後會做些什麼。
許邵並不知曉他昨天晚上跟萬琢玉的照片被人拍了刊登上了,昨天在母親的公墓邊上,他的腦子像是忽然被人拿著棍子用力的敲打了一番一樣,頓然開朗,他覺得他與安婷婷認識後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他似乎愛上了這個女人的不是很好的夢,而老許的一番話,讓他清晰的明白並且知道:他不能不如老許!
安婷婷渾渾噩噩的燒了一夜,到傍晚的時候,燒漸漸的退了下來,扶著床起來,撐著去廚房熬了點稀粥,又將前天晚上換下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裡。
粥剛剛好的時候,許邵回來了,安婷婷從廚房迎了上來,問道:“回來了啊?”
許邵哼了一聲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對著進了廚房的安婷婷說道:“婷婷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許邵的聲音太沉太硬,安婷婷的心裡忍不住咯噔了一下,應了一聲便走了出來,坐在許邵旁邊,輕輕的問道:“啥事啊?”
許邵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來放在黑色的茶几上,盯著茶几,說道:“婷婷,我們不合適。這張卡里有一百萬,這房子也歸你,算是我對你的補償。”說完立即站了起來,往玄關走去。
安婷婷怔怔的聽著許邵的話,阿劭他說什麼?不合適?他不要她了?
“阿劭?”淚溼的目光看著兩隻腳已經踏出門口的那個人,聲音裡滿是不解,更是不捨。
許邵的背影頓了一下,很快又重重的關上門。
沉重的關門聲讓安婷婷絕望極了,她不敢相信就在大前天晚上還將她捧在懷裡說著愛她的人,怎麼一轉眼的時間就不要她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她不想這樣!
絕望的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空洞洞的心裡全是滿滿的絕望,也全是不捨。
許邵沒有做任何的停留,開著車子回到了鮮少去的九尾湖,在安婷婷從來沒有到來過的大屋子裡聽著中世紀的音樂喝著70年代的紅酒,心裡從來沒有像現在堵過,也沒有像現在覺得現在這般狠心過。
那個女人,他似乎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女人,還好,在沒有深愛之前能夠全身而退。
安婷婷一直呆呆的坐在沙發裡,淚水早已打溼了臉龐,眼睛空洞洞的看著超大的液晶顯示屏,整個人茫然無措著,忽然身子一歪,本就在病中的身體不堪重荷,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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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已久的渺渺這次真的要徹底回來了,呵呵,要開新文啦,梁逸帆和簡丹有愛又有傷的故事啊!
五十三
半夜的時候,晴了數十天的的天忽然電閃雷鳴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不一會,黃豆般大的雨點簌簌的從空中疾馳而下,拍打著透明的玻璃窗戶。
許邵晃動著高腳杯中晶潤的紅酒,堅硬的眉頭漸漸的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往日耀眼的桃花眼裡全是深深的堅定。
安婷婷不知道自己在沙發上昏睡了多久,只知道醒過來的時候又是跟往常一樣的一個大晴天,陽光透過玻璃窗戶大喇喇的射在光滑的地板上,燥熱的厲害。
託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她似乎感覺到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場阿劭要跟她分手的很不好的夢,她不喜歡這個夢,非常的不喜歡。
揉了揉痠疼腫脹的太陽穴,安婷婷扶著沙發就要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