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褲子也溼了一塊,那帳篷也塌了下去,不過那人卻醒了。他往褲子裡摸了一把,摸到一灘粘稠的液體。他緊張的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匆匆忙忙跑回屋去換褲子了。
俞升向李鬱點頭,李鬱走到那監獄盡頭的狹小窗子前,那狹小的窗戶上居然有四根拳頭粗的木樁,那木樁間的空隙就是一隻肥一點的老貓鑽過那裡都會被擠到。但李鬱抓著狹小窗子的欄杆一探身子就鑽了進去,如果不知道李鬱有變形功能的人一定會以為那個窗戶上什麼障礙物都沒有。
監獄犯人對於這個突然降臨的看守大人瞠目結舌,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以前從沒見過這位大人,更重要的是他是從監獄的堵頭方向走出來的。
“你們這些人中,誰是以革命黨人的罪名被抓進來的把右手舉起來”李鬱用無須質疑的口氣說道。
“快點,我要統計人數”李鬱再次命令道。
一聽這話,有人才猶猶豫豫把手舉了起來,過了一小會兒,瞠目結舌的就變成了李鬱了,因為這監獄中的幾百人有一大半人都舉起了手。李鬱甚至發現舉手的人中包括幾個七、八歲的孩子,還有七十幾歲的老頭。
“咳,咳,把手放下吧”李鬱又指著一個舉手都顫抖的老頭說道:“你也參加了革命黨嗎?”
“我呸,我就是個賣梨的,那天我正在賣梨,突然來了個禿頭,到我這裡拿了幾個梨就走,我上去抓他領子問他要錢,沒想到他從腰裡抽出一把槍來就說我是革命黨,就把我抓進來了”那老頭忿忿的說。
“那你呢?小朋友”李鬱又對一個最小的小孩說道。
“我家經常來個軍官,他想和我媽好,我媽不同意。結果有一天,那軍官往我身上塞了一張紙條,他讓我過一會再拿出來,但過一會兒卻來了幾個軍人,從我身上搜出那張紙條,就說我為革命黨送信。不過那個軍官說了,只要我媽和他好了,他就會放我出來的”那小孩說完還笑了笑。
“咳,那個,這個……”李鬱想了想只得說道:“你們誰是最近幾天要被砍頭的,有嗎?”
周圍一靜,沒人回答。
“最近一個月有可能被砍頭的,有嗎?”李鬱再問。
這時俞升掃到剛才那位在夢中‘遺精’的兄弟已經換好的衣服,正向監獄走去。俞升忙給李鬱發去資訊“走人了”
李鬱見還是沒人回答,說道:“好吧,今天就調查到這裡,我們這是秘密調查,希望你說要保守秘密,誰都不要告訴,包括其它的看守人員”
說完李鬱又向走廊的堵頭走去。有幾個膽大的犯人湊到監牢圍欄前看,但卻苦於看不到堵頭那邊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當那個換完衣服的看守回來繼續睡覺的時候,那些犯人只看到那看守坦然的睡覺,就好象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一樣。
俞升和李鬱用同樣的方法,又到警署去詢問了一圈,沒發現有正要被處死的革命黨人才放心回來。
慕容和胡豔這邊相對較輕鬆,她們到了各個醫院找個醫生問一下最近有沒有革命黨人的病人就可以了,同時她還專門找年青的男醫生問,那些醫生面對兩位美女更是一五一十的向她們做詳細陳述。她二人把幾家大醫院都走遍了,沒有發現有同盟會的犯人住院,兩人一陣失落。如果現在就能找到劇情線索,那是多麼讓兩人開心的事情呀。
不過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點小麻煩,有五個流氓劫住了兩位美女。
“喲,兩位美女,這是去哪兒呀,天這麼黑了,要不要我們哥幾個送送你們呀,哈哈”其中一個流氓笑道。
本來心裡就有火的胡豔馬上看了慕容一眼。慕容知道胡豔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說道:“試試身手,下手掌握分寸,要輕點”
那幾個流氓以為慕容是在對他們說,頓時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