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飛昇天芒
「既然如此,那我今日放過這傢伙,但若再有相似的行為,別怪我大開殺戒!」吳痕也是指著那長生使嚴陽道。
長生使嚴陽氣得臉都歪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群見不得陽光的人族,竟蹬鼻子上臉,現在整個無限赤港的人都知道,他的下屬被對方當街弄死了,他顏面盡失不說,還要放對方大搖大擺的離開,這是什麼道理??
「楚使女,你難道要縱容這個傢伙對長生派的侮辱嗎,什麼叫事後審判,沒看到他當著我的面殺死了嶽永青嗎?」嚴陽怒道。
「在我明確下達的命令,不允許再此事糾纏的情況下,嶽永青仍舊我行我素,這背後若是沒你的授意,他敢違抗我的命令嗎!」楚芝說道。
嚴陽一下子沉默了,只是用一種惡毒的目光盯著吳痕。
吳痕自己也被幹沉默了。
怎麼還有人為自己辯護的啊。
我就是殺了你們的人,還是當街殺的。
而且我就是要挑釁你們整個長生派,踐踏你們長生派的尊嚴……
真不打算拿自己怎麼辦嗎?
那自己的魚還沒吃完呢,可就喝酒吃肉去了!
「好好管教你的屬下,下次就不是這樣只處決一個嶽永青了。」吳痕也是放下了一句狠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吳痕本以為自己會遭到阻攔。
可真正阻攔自己的,就只有嚴陽那不甘的眼神。
短衫護衛中沒幾個敢真正上的。
嚴陽自己又不想這麼快暴露自己的實力。
長生使女楚芝典型的是要息事寧人,對於嶽永青的死,她倒不是沒有太在乎,甚至有一種感覺自家的惡犬出去咬人,結果還被別人咬死的丟人感。
至於那位真武梁守,他壓根就不是長生派的人,他原本是和長生使女在商談一些事情,聽到了這裡鬧動靜了,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話說起來,你們長生派不是在接引女媧神端的部分子民嗎?」梁守詢問道。
「是的,所以這段時間內,道君也不希望節外生枝。」長生使女楚芝說道。
「赤潮快來了,確實此事為重,一個小小的道主竟違抗你的旨意,死了就死了,倒是那位來自女媧神端的下種人族,似乎得到了一些大機緣,有幾分實力,就是脾氣太過兇殘,遲早要在赤港吃虧。」梁守看著吳痕的背影說道。
長生使女楚芝也不再說什麼,也無心和一個野蠻人計較。
……
吳痕回到了驛站。
看到了王銳正在那捧著一罈好酒上來,精神狀態飽滿,竟然連一點折磨都沒有遭受。
「一名長生道主,也算是長生派的大魚了,今天我們收穫確實豐厚啊!」王銳笑著說道。
「話說起來,那個長生派叫楚芝的女人,確定不是咱們這邊的嗎?」吳痕問道。
李首席還在那研究怪石頭,他抬起了目光,看了一眼吳痕,臉上卻帶著一絲絲疑惑道:「為何這樣問?」
「哈哈,沒什麼,就是覺得她在對面還挺可愛的。」吳痕說道。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嚴陽接下去會動用無限赤港內部一些魚龍混雜的勢力來對付你,他們同樣是我們之後吞併計劃中的阻礙。」李首席對吳痕說道。
「明白了,我繼續釣魚執法唄。」吳痕說道。
「同樣的手段也不能用太明顯,而且無限赤港中一些勢力錯綜複雜,需要你冷靜甄別……」李首席說道。
李首席話還沒有說完,驛站之外就傳來了嘈雜之聲。
幾人向著驛站口望去,看到了一個人類精英小隊的人,帶著滿身的傷痕歸來,其中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