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嚇唬這些格格千金?”
黛玉忙笑道:“王爺從來都不說假話的,既然他如此說了,必定是要做的,臣媳也是實話相告,並沒有嚇唬之意。”
目光如水,更如水銀瀉地一般,緩緩掃過眾位女子,淡然笑道:“雍親王府的門檻子原是極高的,等閒人只怕都踏不進去的,如今更好了,我亦又在門檻子上包了一層厚厚的鐵板,各位格格千金想進雍親王府,聽我一句勸,走路當心,可別踢到了鐵板,傷了自己的腳,可謂得不償失了!”
諸位女子更是聞之愕然不已,瞪著雙眼看著依然淺笑如顰如從淡墨山水的年輕女子。
面上雖還有些稚氣,然舉手投足之間,依然高貴淡麗,千般妖嬈,萬般風情,端的是傾國傾城!
諸女不禁為之自慚形穢,常聽人說雍親王福晉容貌端麗無雙,氣度風華絕世,今日才知道果然是名不虛傳。
也難怪啊,身為女子,尤其是才貌雙全的女子,如何能容旁人讚歎另外一個女子呢?心中總還是期盼著別人口中的美麗女子是平平無奇,更想親眼一見,也好比個高下。
只是,今兒一來,卻是知道何為雲泥之別,真是心中好生羞慚。
內宮的事情,自是很快傳到了爺們耳中,皆是忍俊不禁。
康熙正在乾清宮批閱奏摺,聽了這件事情,不由得擊案大笑,指著胤禛道:“老四,真是有你的,你家的娃兒,竟是這般千伶百俐,讓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心中卻不自禁地慶幸起來,幸好如今不再為老四指婚,不然小丫頭一頓怒氣定然撇到了自己頭上。
不過念及天狼星的勢力,又見他這兩年竟在京城中造別院,立威勢,皆為黛玉,也不禁暗恨起林如海來。
真是個老東西,死了也不老實,還要跟自己鬥個不停!
李德全一旁伺候著,也不禁雙肩抖動,風塵女子,納妾當妓,虧得小福晉能想得出來!
胤禛一雙眸子卻是含笑,如碧海一般浩瀚,似暗夜一般迷人。
當然不能讓黛玉只是說說而已,光說不幹,也是不容易震懾到人。
因此,回去之後,胤禛便親自挨個兒登門提親,真是將那些人家嚇得是魂飛魄散,一時之間,皆為防胤禛登門,急急就將家中好女定下門當戶對的親事,倒也是給南宮霆的生意帶了不少好處。
達官顯貴聯姻定親等事,彩禮羊酒首飾聘禮哪一樣不都是要預備得妥妥當當,花下大筆銀子的?
因此直到年後,南宮家的生意依然是熱火朝天,但凡有妙齡女兒的人家,皆急急購置彩禮。
春回大地,花枝含苞待放,枯枝亦萌發新芽淡綠,一片盎然生機。
樹枝繁星如豆,撒滿霧沉沉的夜空,晚間的春風就像愛人溫柔的手輕輕拂過,柔軟而多情。
“四哥,我們現在都成了瘟神了。”黛玉忍住笑,爬到床上,小手亂摸這胤禛的胸膛,表情十分得意!
她長大了,可以生寶寶了,嬤嬤說,她可以跟四哥園房了。
可是好奇怪,他們一直都是睡在一個屋子裡,睡在一張床上,為何還要園房?什麼才是園房啊?
“就是,你將你四哥的衣裳脫光光,然後小娃娃就會自動鑽進你的肚子裡了!”
這是南宮霆告訴她的,只是很奇怪,他臉上好像帶著一些幸災樂禍的神色。
胤禛握著她調皮的小手,面色微僵,啞著嗓子道:“玉兒,別淘氣。”
黛玉新奇地摸著胤禛的胸膛,道:“四哥,為什麼你的身子是扁扁的?”
和她好像不一樣!以前怎麼沒有察覺呢?
真的是要脫掉了才能看到嗎?早知道,她就應該早點時候將四哥的衣裳脫光光,肚子裡也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