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兒急叫著,表示他一定被人帶走了。
大板牙從她動作中猜到少許,但卻無法得知是何人所挾持,也急得手足無措。
還好此時劍痴已醒了過來,一臉驚慌和大難不死模樣,心神未定瞧著兩人。
“你們趕來了。”
天機生問道:“到底發生何事?又是山崩地裂,又是火花連天?”
劍痴凜凜心神,神智較清醒,苦笑不已,隨後把如何誤中機關之後又遭柳再銀放火,以及突圍又中迷藥之事說一遍。
他並未說出放火者是誰,因為小千怒罵時,說的是“柳淫徒”三字。他知道這是綽號、並不知道指的就是柳再銀,所以也不便指出。
大板牙當然不會放過,馬上追問:“那人是誰?膽敢放火?”
劍痴搖頭道:“不清楚,只知他有個‘柳淫徒’名字。”
“‘柳銀徒’?”
大板牙感到驚詫,他並不清楚小千把柳再銀取了這麼一個綽號,因為他在刺殺彩虹軒樓竹時,就被烏銳給帶走,並不知情柳再銀放火燒山洞,並企圖強姦秋芙,後來又被小千給毀去柳家莊之事。
天機生也搞不清,小千亂取外號,任他有天知之能,也無暇面面俱到。
劍痴道:“那人似乎和他有不解之仇,出手十分狠毒。”
天機生忽有所悟:“會不會是‘柳堤銀刀’,他也姓柳。”
大板牙恍然道:“一定錯不了,在華山論劍時,小千兒砸了他,他就因此懷恨在心,而且這小子眼睛一副色迷迷,包準是個淫徒。”
天機生道:“可是柳堤銀刀已毀,柳銀刀似乎也死在月神教主的手上,要找他似不容易。”
自從被教主要協之後,他行動處處受制,想和以往盡知天下事相比,自是差了一大截,若非重要及驚動武林之事,他也無暇去查了。是以並未知曉柳再銀己投靠多情夫人。
不過他仍能推算個大概,柳銀刀和多情夫人曾經是夫妻,才生下柳再銀,雖然後來兩人仳離了,但在走投無路之下,柳再銀很可能回到他娘身邊。
大板牙驚詫萬分:“多情夫人竟然是柳再銀的母親?已訕笑起來:“難怪兩人都那麼色?”
想及小千若再落入多情夫人手中,可能當上“午夜牛郎”,他就覺得想笑。不過再想及柳再銀的手段,笑意也為之僵了。
他急道:“準沒錯,咱們趕快去救人。”
劍痴有所擔憂:“可是武帝之事……”
大板牙急道:“武帝是人質,暫時死不掉。但是柳再銀這傢伙可殘得很,你們不去,我去!”
說著就想掠身離去。
天機生急忙叫住他:“等等,你的病可還沒好。”
大板牙霎時止步,要是自己中途發了病,那豈不更慘了?心頭更是焦急萬分。
天機生道:“我們一同去就是。”轉向劍痴:“大板牙說的沒錯,武帝此時淪為人質,較無生命危險,咱們先趕去救小千為重要。”
劍痴也無奈何,遂點頭:“好吧,畢竟小千兒也是為了武帝才被捉。”
大板牙欣喜不已:“那我們快走!”
突遭變故,使他心神不寧,情緒十分不穩,說完話,他已一馬當先往南方掠去。
天機生和劍痴隨即追上。
小貂兒也聞出柳再銀味道,不停吱吱叫著,坐蹲大板牙肩頭,伸手指指點點,以指示路線。
大板牙因而追得更急。
天機生擔心他舊病復發,急道:“大板牙不必操之過急,放鬆心情……”
誰知話未說完,大板牙嗆了一口,身軀為之抽動,整個人又已僵直,兩眼已泛青芒,轉往兩人瞧來,形態甚是駭人。
天機生猝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