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但拗不過小千,只好在洛陽“洛賓樓”設宴款待,以主人身份替小千送行。
酒宴過後.在依依不捨中,小千和劍痴方告離去。
西晴、西雨兄妹也悵然若失的返回知林居。
小千、劍痴行向郊區河道邊。
坐在石上,欣賞流水悠遊,鱗魚戲水,一副清閒樣。
然而劍痴可沒得閒,已問道:“小千兒你拆穿了月神教主身份。你可知道他真正身份是誰?”
小千笑的神秘:“當然知道。”
“是誰?”劍痴緊張追問。
“武帝啊!”
劍痴霎時凍僵了臉容,好一陣才苦笑道:“你又說笑了。”
小千瞄向他:“你也真是,當初你也看過他,還考驗他,他都能把你瞞得天衣無縫,你都認不出來,我哪有辦法?”
劍痴笑得好僵:“他相貌雖象了八分,但仍有兩分差別,例如眉毛濃粗,眼睛較小而三角,若非你一口咬定他是武帝,我不會如此輕易相信。”
小千摸摸光頭,乾笑道:“我哪知他竟敢製造兩個武帝的假像,就是全為了要用來對付你?”癟笑幾聲:“反正你後來也未全信,錯不到哪兒去。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其他知道你和武帝的秘密,這太不可能了。”
劍痴心神一凜:“你是說他一定是武帝熟人。”
小千道:“也不一定,他熟的人,你也熟,大家也熟,但卻想不出是哪一位?而要知道你跟武帝的秘密就不多了。”
“會是誰知道這秘密?”劍痴已沉思,卻想不出,那本是他和武帝兩人的事。
“二十年前,泰山觀日峰和武帝交杯論劍,只有我跟他在場,喝的也是自行採來的花釀,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而常山十八劫一戰,那時我們都三十上下,常山六鬼全部都死了,也不可能傳入他耳中,就算傳入,他也不可能猜出那是我倆最慘烈的一戰吧?”
小千沉吟道:“這麼說,他該是事後才知道的。”
劍痴道:“有此可能。”
“你當然不會說了……那一定是武帝說的……”
猝然間,小千像觸了電蹦了起來,啊的急叫。
劍痴霎時被嚇個正著,也從石頭滑下。
來不及讓劍痴發嗔,小千已驚詫道:“武帝一定在他手中!”
“武帝還活著?”劍痴驚訝中仍帶著喜悅。
“當然還活著!否則教主哪來的逼供?這秘密一定是他逼武帝說的!”小千恍然道:
“我終於想通了。”
劍痴感到欣慰:“你想的沒錯,除了武帝以外,沒有人會知到此事!”
小千瞪向他:“我想的不是這件事。”
劍痴霎又愕楞。
小千已掠身奔向橋尾,戲笑道:“走吧!我想通天機生的痛苦了!”
天機生有何苦處?
劍痴不解,但見小千走的匆忙,事情似乎甚為嚴重,也追了上來。
兩道人影如飛鵬,直掠北方山區。
一天一夜,他倆已來到神秘谷。
濃霧未散,神秘依舊。
小千縱聲長嘯,已先行竄入霧中。
劍痴也跟入。
只行百餘丈,小貂兒已來引路,雙雙從容走出陣勢。
天機生早就等候庭園。
小千劈頭就罵;“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武帝的真像?”
天機生也緊張道:“武帝救出來了沒有?”
小千追問:“武帝在哪裡?”
天機生聞喜臉色激變,也閉了口,不願再多說。
小千嗔叫道;“你明明知道武帝被人挾持,為什麼不早說?”
“說了又能如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