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敢再攻招,厲道;“烏銳你不是人!華山派永遠誓雪此仇!”
烏銳含笑點頭:“歡迎,有一天你會發現說此話是不對的,若要等到你所有的親人都犧牲了,再歸順西巫塔,未免就太慢了。”
殷浮生厲道:“要我歸順,除非華山派完全滅絕。”
烏銳胸有成竹的一笑:“你還是先去看看你的夫人、女兒的傷勢吧!”
殷浮生怒視烏銳一眼,也關心夫人傷勢,快步的走向夫人。
惜菁早就扶著她娘,看著背腰處的傷口,悲切的落淚:“爹,您快救救娘,娘傷的很重!”
殷浮生趕忙蹲身診視那道足足有七寸長的傷口,嫩肉往外翻而轉為紫紅,他大驚道:
“有毒!”
烏銳黠笑慢步走近:“不錯!此毒三天不解,就已無藥可救。”
惜菁已站起,勉強拾把長劍,攻向烏銳,厲道:“快把解藥拿出來!”
然而她右臂已受傷,攻招之際,全無力道,被烏銳掌勁一封,又跌了回來!
烏銳威凜的黠笑:“小女孩,不必操之過急,解藥多的是給你幾顆又有何妨?”
他拿出青斑玉瓶,從容的倒著解藥,是一顆顆米粒大的黑色藥丸。
他彈向惜菁,淡笑道:“一顆吞服,兩顆捏散敷於傷口,毒就可自解。”瞄向惜菁右臂傷口:“至於你的傷口,並無淬毒,你可放一百個心。”
惜菁接過解藥,顧不得再怒罵,馬上走回母親身邊,照著烏銳所言,一服兩敷,給母親解毒。
大板牙算是新手,烏銳為了增加他的威力,是以把他的劍淬了毒,這點對大板牙來說,並無任何作用,因為他已迷失了本性,只能聽令殺人,至於用何種武器,淬毒與否,他全不在意。
敷藥過後,夫人才有了元氣,呼吸也較平穩。
惜菁一顆心方自定了下來,遂瞄向傷她孃的大板牙,這一看,她突然想及大板牙就是上次和小千一同笑折華山七名劍的光頭和尚,不禁暗道:“他怎麼變成西巫塔手下?”
想了想:“是了,西巫塔已向中原武林宣戰,他一定打不過人家,才投靠人家。”
仇恨加上不屑,她已不再對大板牙有所崇拜,代之而起的是一股報復怒火,連小千兒也被拖累的遭到怨恨。
大板牙仍是一無表情,冷森舉劍的立在當場,除了殺人,他好像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
烏銳已黠笑起來:“殷浮生,你可知道我毀了華山派,又為何要留下你們?”
殷浮生冷笑道:“你想故意示恩,要我感激你,投靠你!”
烏銳搖頭道:“錯了,傷是我留下的,我救她,並不能引起你的感激。”狡黠一笑,又說道:“我只是要利用你去通知其他各大門派,看要是抵抗到底,還是通通歸順,省得拖泥帶水。”
他口氣夠狂,但此時聽在殷浮生耳中,卻有無比震懾之力,畢竟他已敗的一塌糊塗,想不願相信西巫塔有此能力都不行。
烏銳已再次狡黠奸笑道:“你一定弄不清本派在華山論劍連敗四年之後,現在卻輕而易舉的將你們擊敗?”
不但殷浮生不解,殷惜菁也迷惑自己明明以“天龍幻相”敗過戰天,現在怎麼不堪一擊了?
不待他們多猜疑,烏銳已道:“其實華山論劍,正是中原武功的大彙集,從那裡,西巫塔可以得到很多新創的武功,然後加以消化、化解,再創出剋制的方法,現在要破你們招式,簡直易如反掌了。”
殷浮生驚愕道:“你們連敗四年,全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要騙取中原武學?”
烏銳得意的一笑:“不錯,雖然有時會碰上奇招妙式,但總不會那麼不濟,連敗了四年吧?”
說完他已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