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牙……你為什麼要殺我……”
說完,淚水己滲出了眼角,如此無助的就跪往地面,眼眸一合,流下了一行淚,就這樣無助的走了。
那淚水和那聲音驚醒了大板牙,他哪能見及小千兒死在自己的手下?抽出長劍,有血,殷紅要命揪人心疼的血,他顫抖著,好似落入十八層地獄的刀山油鍋。他狂吼的抱起小千兒,打著他、甩著他、打著他……
“小千兒你不能死!快醒過來!醒過來……”
他咆哮喝吼,抱著小千兒到處亂撞,亂竄、跌了又爬,爬了又跌,那呼天不應,叫地不靈的錐心裂骨刮肺之痛,又怎能喚回小千兒?
眾人個個以淚洗面,齊往小千兒衝去,他們不希望他死,縱使換了性命也要救他活過來。
“小千兒!你快醒醒!醒醒!哇!”
“我是兇手……兇手!萬惡不赦的兇手……”
大板牙忍受不了,抓向地面利劍猛刺向自己心窩,他也自殺了。
天機生慟切急叫:“大板牙!不能……”
大板牙淚水湧流,悲悵一笑:“我從小無依無靠,就只一位朋友,他死了,我還能活?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日死……來生再結為好兄弟……”
他抱著小千兒,緊緊地抱著,留下最後一抹笑容,也去了。
眾人已泣不成聲,全跪了下來。
如此金石之情,生同生,死共死,肝膽相照,死得真情常留,至情至性,驚天地、泣鬼神,感慟了眾人悽切心靈,他們是如此願意,死的是自己而非小千兒!
遠處的秋芙已趕來了。
乍見童年好友雙雙落難,來不及想到哭泣,一口氣嗆了心口就已昏了過去。還好是昏了,否則她也會陪著小千一同離開人世。
小貂兒更是悲切哀嚎,奔過去直撫著小千兒頭額,那臉容是如此熟悉,如此安祥,充滿了多少笑意,它叫著,聲音哽咽,啞啞哀慟,宛若巫山猿啼,讓人聞之而落淚。
它叫著,突然已拉向小千兒和大板牙衣領,小小不及兩個拳頭大的它,竟然有此神力,拉著兩人就往湖邊拉去,它叫著要人幫忙,卻沒人聽得懂它的話。
有人甚至想阻止它。
此時忽有一條黑影急掠而至,開口就是悲切叫著小千,她蒙著臉,卻雙目含淚。
小貂兒見著她來,更是悲鳴,她似能會意,馬上幫著,小貂兒將兩人要拖往湖邊。
水月此時已喝聲:“住手!你是誰?”
說著就想阻攔。
黑衣女子回拂一掌,已逼退水月,遂又扶起昏厥的秋芙,急忙將小千、大板牙拖向湖邊。
小貂兒感激地叫了一聲,隨後拖著兩人,快捷遊向遠處。
黑衣女子也未敢落後,尋著峰邊,直追而去。
眾人仍是悽切呆楞在那兒,多麼希望小千能活過來。
而多情夫人方才也讓小千和大板牙之死給懾住,復又見及小貂兒怪異舉止給弄迷糊,心想著:“人都死了,難道還能復活?”
她想不通,直到月神教主走近她,低聲將她喚醒:“夫人,咱們快走!”
多情夫人醒過來,登時想及先前情境,冷笑道:“現在除去他們正是時候!”
她見眾人已對她失去戒心,若偷襲,將可奏效。
也許教主為了自身安危,不願再涉險,道:“你我都受了傷,不宜再戰,偷襲雖能奏效,但也非全部,若被纏上,情況並不樂觀,要是先前那名黑衣女子返回,更是不妙……”
多情夫人登時有警惕:“那女子是誰?武功不弱……”
教主道:“這要花時間去查,時不宜遲,咱們離開如何?”
多情夫人突然冷哼:“今天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