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再銀仍不甘認輸,厲吼道:“柳家無此人,就算有,也不交人!”
“你敢不交?”
樓影怒氣更甚,新月鉤已脫手,如亂流中之彩雲絞飛,無以倫比的再次卷向柳再銀。
如若此招得逞,柳再銀非得被斬得支離破碎不可。
柳家上下一陣驚呼,卻無從下手救人。
眼看柳再銀將無所遁形的傷在新月鉤下。
突地,一道銀光射至,將新月鉤打偏數寸,柳家老主人已天馬行空的飄掠而至。
他接過打出去的銀刀,飄落兒子身旁。
一袋儒衫絲白掛藍邊,大約是五旬出頭,中等的身材,留有長鬚,目光閃閃。顯得甚是高傲。
小千見及柳銀刀,狹逗之心又起:“老的跟小的都一樣,我得請他喝酒,免得失了大禮!”
他想如法炮製,像華山論劍一樣,丟個酒罈給柳銀刀,淋他個滿身溼。
想定後,他已潛向廚房,希望能弄幾壇酒回來。
樓影伸手接回新月鉤,冷目瞅向柳銀刀,冷冷的道;“打了小的,還怕老的會不出來?”
柳銀刀負手而立,冷森道:“姑娘未免太狂了吧?敢到柳家來撒野?”
樓影冷哼一聲:“撒野?如果你不交出柳下亂,我還想割下你的頭顱呢!”
柳銀刀冷道:“我兒子已說過,柳家沒有這個人,你沒聽見,還是故意聽不懂?”
樓影厲道:“有其子必有其父,說的全是見不得人的話!”
柳銀刀冷斥道:“姑娘放尊重點,就是彩虹樓竹,對老夫也不敢如此狂妄,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了!”
“不錯,就是我爹對你太好了,才會留你這江湖敗類活到今天!”
“你……”柳銀刀已現怒意。
“我怎麼樣?我要替父報仇,殺了你們這群敗類!”
樓影不再多說,一個箭步已攻向柳銀刀,招式迫人而凌厲。
柳銀刀雖功夫老到,但對新月鉤似也甚為忌諱,推開柳再銀,已往左側偏掠,連點三次花叢。
新月鉤也連掃三鉤,迅捷的已斬下不少花枝。
兩人就此纏戰,接影以怪異的招式,彌補功力的不足,柳銀刀卻已渾厚的內力以及豐富的對敵經驗保持不敗。
但兩人皆旗鼓相當,戰的難分難解。
數招過後,小千已左手挾著一罈五十斤重,至少有兩尺方圓的大酒罈,右手則抓了三壇較小的酒罈,戲謔的潛回牆角暗處。
“嘿嘿!五十斤足足讓他洗一天澡!”
放下酒罈,他已注視戰局,但覺雙方打的激烈,互不相讓。
他捉狹一笑:“不喝酒,怎會有力氣?”
望著酒罈,他在想,該先用大的,還是小的?
最後,他決定先用大的。
心意已定,他已打出石頭,相準準打向柳銀刀後腦勺。
別看他沒練過內功,但他天生的“無雙刃”,以及在七星湖中神秘光線照射下,打出一流暗器手法,並非難事。
果然,柳銀刀身形雖快,卻仍逃不了石塊,硬是被敲了一記。
他呆楞當場,憑自己數十年對敵經驗,會被人無聲無息的暗算?
至少也該感覺石塊飛掠破空之聲才對。
然而他卻真的一無所覺。
叫聲“誰”,情不自禁的,他已回頭。
然前樓影卻利用此機會。很快送出凌厲新月鉤,划向他胸口,唰地輕響,其胸口已以被劃出血痕。
柳銀刀這一急,非同小可,不敢再分心,“銀刀三絕命”已使出,突見滿天光影閃亮,已將其身形裹住。
驀地又暴掠而起,疾速的尖銳的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