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驚叫道:“你這算什麼宰人?分明是在打人嘛!”
水柔冷笑道:“我宰人之前都要先毒打一頓再下手,你好好覺悟吧!”
一掌就快掃向小千,姥姥已伸手攔下她道:“小柔,暫時放過他,要是他真是……
我們拿什麼向宮主交代?”
小千傾耳而聽,想要得知她們到底想要證明些什麼。結果姥姥仍沒說出來,他有點洩氣。
水柔硬是將掌力給撤了回去,嗔道:“若不是為了‘滴血浮印’,他早就不知死了幾百次了。”
小千挑眉道:“這可是你們自找的,我可沒說我是你的誰?呵呵,最好不是,否則我可受不了你們!”
水柔瞪著眼,冷笑道:“到那時,你就知道落在我手中是何滋味了。”
小千嘲惹道:“還有什麼滋味?大不了再來個‘請君入大鼎’,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他說的正是上回以三十六計騙她進入大水缸再鎖入銅鼎中之事。
“你……”
水柔怒意更熾,舉掌又想摑向小千。
若不是受此捉弄,她也不會恨小千恨得牙癢癢的。
那次足足讓她關了一天一夜,夠狼狽了。
小千謔笑道:“我怎麼樣?味道不夠嗎?”
水柔忍無可忍,一巴掌已摑了出去,可惜仍就被姥姥給攔下。
小千更得意的笑著道;“對嘛,不為現在想,也該為將來想,哪像你這小丫頭,一點耐性都沒有……”
話未說完,姥姥一巴掌已打得他徵楞不已。
“你幹嘛打我?”
姥姥冷冷說道:“你的話實在太多了,別以為此處是你家,可以隨隨便便讓你作威作福。”
小千瞪眼道:“你不怕我變成你主人?”
“就是宮主也得敬我三分,你有什麼好怕的?”
小千頓時癟笑了,看樣子,這個巴掌是白捱了,雙手不能撫臉,只有抽動嘴角,勉強自我安撫一番。
姥姥這巴掌,也替水柔出了不少怨氣。
她已有了笑容,冷笑說道:“在這裡,你再作怪,吃苦頭的可是你自己,你也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
小千無奈道:“這個我懂,男人要是能來,這裡也不會全是女的了。”
此活乃暗自嘲訕她們全是母老虎,逼得男人不敢上門。
水柔又嗔斥道:“你說什麼?”
小千那敢說破,急忙說道:“沒什麼,反正我怕你就是了嘛!這樣你總該高興了吧!”
水柔被他一逗,又想笑了,強忍著笑意,斥道:“我高不高興不用你管,好好回答姥姥的話!”
“是!”小千百依百順的轉向水姥姥,笑著說道:“嗨!有我這個‘小弟弟’能幫忙的地方嗎?”
姥姥已嘗過他的刁鑽,心知少說話為妙。也對他那句嗲聲的“小弟弟”充耳不聞,已問道:“你用的是何種藥物,把水月弄成這個樣子?”
小千逗弄之心又起,道:“這昧藥嗎……該稱它為‘霹靂果’”
“霹靂果?”姥姥聞所未聞,說道:“我怎麼沒聽過?”
小千輕笑道;“我剛剛才取的名字,你怎麼可能聽過?”
呵呵謔笑,他又道:“‘霹靂果’就是吃了以後會劈哩叭啦的意思,這名字取得很恰當吧?”
虧他還想得出如此貼切名字,倒也逗得姥姥一絲笑意。
“不管是何種果實,你快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解藥。”
小千回答得很乾脆。
姥姥怔愕道;“無解之藥,你敢讓她服下?”
“解藥是沒有,不過……”小千黠笑道:“三天後就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