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淡笑道:“關西獨!老夫沒料到你和夫人有所牽連,該不會十五年前那檔事,是你們共同計算我的吧?”
多情夫人笑道:“我要是計算你,早就把你纏住身邊了,哪忍心看你受苦呢?”
月神教主冷笑道:“老實告訴你,那次計劃是歡喜神佛幫助本教主的。你栽的該沒話說吧!”
武帝稍怔:“會是神佛?”
頓了頓,又苦笑道:“我早就該想到是他。卻不知你們如何扯上關係?”
月神教主怒斥道:“你毀我家園,殺我親人,這些神佛都知道,他為了伸張正義,助我除去你,那是理所當然,何須要何關係?”
聽他所言,似乎對武帝還有不解之仇,然而以武帝仁慈風範,豈會做出毀人家、殺人親之事?除非對方是個十惡不赦之徒。
武帝輕笑:“可惜,聽說前幾天你兒子也被西巫塔的人砍掉腦袋,家園也被毀了,他是否在對你伸張正義?”
關西獨登時閉了口,這就是他百思不解的地方,然而兒子的死,使他幾乎陷入瘋狂。
他喝罵道:“你們全都不是人,外表慈祥,骨子裡全是殺人放火,千人剮,萬人剁的偽君子,惡魔……”
他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武帝輕輕一笑,沒有理會他。
多情夫人含笑道:“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算了,只要你答應跟我在一起,我願意化解你們之間的仇怨。”
武帝道:“多謝夫人、老夫處事坦蕩蕩,能解之怨,早已解開,若未能解,那必是不解之怨,又何必強行拆解?將形成怨上加怨了。”
多情夫人目光已閃凌光,仍是媚態笑著:“這麼說,你也不想接納我了?”
武帝道:“老夫已一無所有,不敢褻瀆夫人。”
“放屁!”
多情夫人突然摑他兩巴掌,打得脆響,血絲已滲嘴角。
她冷厲的眼神直瞪,語調仍平靜帶媚:“二十年前我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卻自命神聖,連瞧都不瞧我一眼,二十年後你風采不再,還是那副賤骨頭?你不瞧,我就讓你瞧個夠吧!”
伸手揪他頭髮,硬壓向自己胸乳,笑的更浪:“瞧啊!有什麼不能瞧?吃了它都行!
哈哈哈……”
她想見武帝掙扎、嗔怒、叫吼、啐罵,但武帝卻讓她失望了,一如平淡,好似老僧入定,一點反應也沒有。
多情夫人浪笑著,壓扯了幾次,未見反應,不禁怒火更熾,一手已揪下一撮頭髮,身軀微顫著,冷厲道:“我就不相信你能忍到什麼時候?來人!把他押下去,先抽他一百鞭,再帶到我那裡。”
玉翠道聲“是!”領著趙真和狄向引,已把武帝押向後院。
多情夫人嗔怒不已,猛運勁,手中毛髮化為白煙已焚化,怒罵道:“二十年前你可以不理我,二十年後,我看你如何消受我?憑你那身武功,給老孃抬腳都不夠,有什麼好神氣的?”
她罵不絕口,二十年前被傷的自尊,至此時仍不能討回,那股怒火使她將失去理智。
關酉獨安慰道:“他已在夫人手中,遲早會向你乞饒,夫人何必為此生氣呢?實在是不值得。”
多情夫人怒意未平,嗔恨道:“替我想辦法,非整得他討饒不可!”
關西獨淫笑道:“夫人你那一套不就是最佳辦法?天下又有誰能逃出你的溫柔窩?
他只是未嘗到滋味而已。”
多情夫人聞言,突又浪笑起來:“這傢伙就是賤,非得要人家用逼迫不可!”
說完哈哈淫猥蕩笑,又挽著關西獨回房去了,繼續那渡不完的春色。
如若小千他們未能及時趕來,恐怕武帝又要遭劫了。
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