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浮生、百丈異口同聲道:“誰?”
“綠豆門主!”苦惱呵呵笑了起來:“華山折七劍、水淹柳岸堤,這些夠熱鬧了吧!”
殷浮生、百丈相互對眼,也笑了起來。
這些事,如影繪形,精彩已極,尤其華山一事,更是他倆親眼所見,若想鬧翻天,天下非他莫屬了。
殷浮生不禁追問:“他在何處?”
苦惱大師嘆笑道:“這麼一個人,你能找到他住處,那才叫怪事。”
殷浮生瀉氣道:“那豈非和尋武帝一樣困難?”
苦惱只顧喝酒:“方法都告訴你們了,至於如何去找人,老衲可一點都幫不上忙。”
殷浮生和百丈顯得喪氣。
百丈已抓起胸前佛珠,一顆顆的數,希望能清心而想出計策,目光仍落在苦惱身上,免得他有所暗示而遺漏了。
殷浮生則手足無措,來回踱著步,三步一轉身,殿前青石階掃的清白,暗角處仍積著昨夜露水,約巴掌大小,不時倒映腳影、身形。
突然間,殷浮生感到積水反光較為強烈,凝神一看正是百丈的光頭,突有所悟叫聲“有了”,已轉向百丈。
此時百丈亦注視苦惱光頭,也頓悟的轉向股浮生,他也想叫“有了”,卻被殷浮生搶先,自己不好意思叫出口。
殷浮生欣喜叫道;“光頭!”
這話可把苦惱給吸引住了,愕然瞧向殷浮生:“你也想理光頭?”
殷浮生感到困窘,急忙道:“不是的,而是烏銳手下有一名是光頭,他正好是綠豆門主的手下。”
苦惱未碰過打鬥現場,自是無法得知此事,聞言頓感訝異:“大板牙?他怎麼會變成西巫塔的獵手?”
殷浮生道:“在下亦對此事甚為不解。”
苦惱道:“他可傷了人?”
百丈道:“百劫就是他所傷,他的劍且餵了毒。”
殷浮生道:“內人也是被他的毒劍所傷。”
苦惱苦笑道:“這下禍可闖大了,我可又要奔波了!”說完已抓起葫蘆,一個掠身,已遁入屋脊後方,丟下一句話:“用大板牙來引綠小千,效果不錯,不過你們可別忘了,他可是倒向大板牙那邊的。”
百丈急忙追前:“師叔……”
“天霞嶺再見……”苦惱聲音已漸遠去。
百丈聽及此話,也安了不少心,他怕苦惱一走了之,自己又怎能跟西巫塔抗衡?他不再追趕,已掉頭轉向殷浮生,嘆息道:“敝師叔就是如此性急,平時酒醉薰薰,碰上事情,就急得亂撞。”
殷浮生含笑:“只要他答應了,就一定會去,咱們也多了一臂之力,倒是……”臉色轉為吃重:“要以大板牙引出綠小千,恐怕行不通了。”
百丈道:“敬師叔離去,就是為了此事,此事就由他來辦好了,我看綠小千也是個頭痛人物,能少惹他就少去惹,咱們就從傳遞訊息來下功夫,希望能引出武帝,那就可操勝算了。”
殷浮生道:“也只好如此了!”
隨後,兩人討論些瑣事,一方面散出危急的訊息,一方面召集人手,準備與西巫塔決一雌雄。
幾天過後,江湖已傳遍西巫塔想爭雄中原武林,以及華山、少林兩派挫敗之事,各大門派已搖搖欲墜,風聲鶴唳,人心惶惶。他們都希望武帝能出面阻止西巫塔為害中原武林。
經過了七八天,小千的傷已養的差不多了。
今晨天氣涼爽花兒含露,讓人清心,他也想活動一下筋骨,遂拿著秋芙常用的短劍,走出庭院,正想比劃兩招。
突然間一陣霧氣吹來,還帶著酒香,敏感的小千猝有所覺:“酒氣?”想及自己十餘天來未飲過酒,喉頭癢癢的,吞了口口水,已賊樣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