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些迷戀這種感覺了。躺在地上的屍體,不像戰場上那樣殘缺。都是致命一刀或是咽喉或是心臟,沒有裸露在外的花花腸子;沒有缺胳膊少腿的身軀,完整的就如同睡著似的。 “自己說怎麼辦吧。”沒點名道姓,誰也不知道我在說誰。 走廊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