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此時都去休歇。”
“是,王爺!”
眾人都離開了,禹聖焱卻又坐了下來,見清風也沒有離開,便問,“何事?”他平日裡冷言少語的她已習慣,此時此地卻突覺有絲傷心,但清風的成熟賢惠卻不許自己表露出來,於是含笑道:“我見妹妹辛勞一夜,今日肯定還未用點吃食,故而吩咐廚房備了晚膳,想來請她和焱,咱們一家人吃一頓團圓飯,卻也當作慶賀您與妹妹的圓房之喜。”
禹聖焱雖然言辭頗冷,顏面更是冷凍如霜,但是其心智卻是極佳,無論是在戰場上領兵大仗,還是在朝堂上計謀群臣,如此能耐,清風此時心頭不適,他豈會不明白。
採文在屋裡已穿好了衣衫,其實此時她只想沐浴淨身,但是聽清風不去,她是關心他們而來,自覺不好立即出去。
卻突聽禹聖焱開口道:“走吧,不是要吃晚膳嗎?”只聽他這般利落的離開,採文剛覺生出一絲異樣之感,就聽清風問道:“焱你便先去,我在這裡等採文妹妹醒來再來。”
“不用。”他只說。
然後便聽到清風應了聲,那聲“好”竟覺衝滿了喜意,而採文卻覺刺耳之極,一時心火突起,卻覺得莫名其妙,幾個呼息壓抑,她才按下心頭突生的不是。
第32章爭風吃醋
用膳廳裡,夏草突進房中,立即向桌前的清夫人與禹聖焱稟道:“王爺,夫人,採文夫人突覺身有不適,她說不想吃晚飯。 ”
禹聖焱手中筷子竟然是應聲而落,立即引來清風等的注意,鬱曉蝶立即口酸的道:“看來真是出不得門,不是這個病了就是那個病了,我怎麼就沒生什麼病!”
陌紫菊聽聞,本就對那日船上的口角而心下生怒,此時忍不住就堅刻幾句,“蝶姐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用不著服侍王爺,這般清閒的日子若會生病痛,那可就真真兒的奇怪之極了不是!”
竟敢鄙視我受冷落,鬱曉蝶精緻的臉上剛一生怒,清風厲聲喝起,“王爺在此,你們也敢這般爭起口角事非,看來果真是我管理不當所至,幾日後回府,我便立即重振王府規矩,看誰還敢這般不知禮識節。”
禹聖焱卻只拿起筷子吃起飯菜,似乎根本與她們的爭吵毫無關係。清風便道:“焱,要不我過去看看妹妹……”才這麼說,禹聖焱便截話道,“叫畢希佑去她房裡,若有不妥,立即送回京城。”
清風心下一動,怕只怕採文也被禹聖焱的寒毒所侵,此時突生妒忌的心下立即是一空,不免就為朝採文擔憂起來,若她也不授,那麼……燕王府的子示,果真是堪憂呀!
而鬱曉蝶卻控制不住嘴角上的幸災樂禍,她挨著禹聖焱就座都覺寒氣襲身,憑什麼上天就那般眷顧朝採文不是。卻只有陌紫菊事不關已,幾口吃過便起了身,她道:“沒滋沒味,我便回了。”她轉身就走,對於禹聖焱似當不存在一般,而禹聖焱對她更是忽略的徹底。
見此情形鬱曉蝶更覺陌紫菊那肚子裝錯了種,不自覺的心下更加平適起來,轉而望向一臉焦慮的清風,心下便哼了一聲,她冷清風再受尊敬又如何,還不是與她一般生不出孩子,便終身只是王府中的女人,而非女主人!
採文房裡,畢希佑來過,不過琴音直接就打發了去,當時夏草見時,不免心下奇怪,琴音憑什麼為採文作主,這時又聽琴音對看書的採文道:“夫人快睡吧,想必王爺不會回來了。”
採文書上一合,微笑道:“我躺了一天,哪裡還有什麼瞌睡,你們若累了,便先歇著去。”琴音立即退了出去,夏草細看了眼採文,迎接到採文忽冷的目光,便也急步退了出去,她跟上琴音,似氣、似不平的道:“為何上次我讓採文夫人莫等王爺,就糟來一頓好罵,可你此時所說,她卻好言讓你歇著,這……這對夏草豈不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