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先回房去。”冷了眉眼,立即斷了丫頭的妄言,主僕三人直接就回到了自個兒的院子裡。
待今日的議事一結束,燕王府的禁足令也自動解除了,得知此事的卉芳夫人早就候著菁芽,她一進房,就忍不住問,“今天議的是玉夫人的事吧,那小子可找出罪魁禍首了,是誰,是那位嗎……”
菁芽沒有立即回她,反是由著她扶著,靠躺在了床榻上,這才輕輕呼了一口氣,一旁的露兒就說,“說是意外,側王妃與那日奉侍的下人都給了懲罰,而所有人懷疑的那人,卻毫髮無傷……”說起這事兒,露兒的口氣也有絲諷刺之意,清風夫那臉色,她一個丫頭都看得清明瞭,何況是府裡這些主子爺們。
給讀者的話:
還有的中午和下午再更。
第197備受威脅
“這……”卉芳夫人思著眼,突然雙眼乍亮,“聽說家臣們回來了,想必是冷清仁及雷氏兄弟吧!”
珠兒笑了一聲,“卉芳夫人你可真神了,家臣們是昨夜裡才回的,回來就在議事房裡說事兒,出都沒有出來過,你乍就知道是誰回來了呢?”
說話的同時,珠兒雙手奉上了煨好的暖湯,雖是快近四月天氣,但卉芳夫人說過,孕婦最重要的就是保暖,所以珠兒與露兒這些日子,都換著法兒的給菁芽調製滋養的暖胃湯盅,她們可都盼望著菁芽能生下健康壯實的小世子,坐穩王府的女主人之位。//
菁芽臉上冷笑了一聲,冷清風的後臺如此堅固,禹聖焱親近的家臣之中就佔了三,以往還是封疆燕王時,倒還能相處著淡然下去。可現今,大戰開始,就是群雄爭壓大位之際,而以燕王府的實力,相必是志在必得。那麼以後的大環境,又豈是現今這簸箕大個天……各方勢力的交融、盤根錯結,個人利益的驅使下,想必爭鬥再沒有停息的一天……
卉芳夫人也是有過經厲的人,服侍過一屆皇帝,自然明白深宮中是何等情形,而深宮貴人的得寵於否,又直接關係到其身後之勢……所以大家明著眼都知道的事,作為燕王的禹聖焱,卻只能以平衡之術安撫幾方勢力,其實卉芳夫人看得多了,這人人爭奪的上位者,卻並非當真能夠隨心而欲……
而現今,壞就壞在姚菁芽毫無外戚所依,怕是這往後的日子,會更加堅難許多。“芽兒,要不您藉此機會,與玉大人聯絡聯絡?”
菁芽崢的一眼亮起來,卻又搖頭說,“他不讓,自有他的道理,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我豈能因著個人私利,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冷清仁與雷氏兄弟本就受到重要,是燕王府不可缺少的能人之臣,戰事眼看不會這麼容易平息,燕王府的將來,還得由這些人維持下來……
“那,咱們也得早做準備,不要待時候到了,萬事臨頭才手忙腳亂。”卉芳夫人壓了聲說話,面上神情特別的肅然,“你得為孩著想,這是必需早準備的事,芽兒,千萬不要輕視了去呀……”
菁芽自是明白,但若讓她弄權耍計,她……竟覺得不能下此決心,一時就盯著卉芳夫人沒有言語,卉芳夫人再一聲急的說起此事,豈不知此時屋外,正是禹聖焱立在當場,身旁的巫正剛也聽聞了屋裡人的談話,啞著嗓子喚了聲“殿下……”
禹聖焱給他一個禁聲的眼色,目光攝人的嚴厲,巫正剛立即閉嘴退下,再不敢多說什麼。這時就聽屋裡,菁芽也說,“與外臣聯絡,這事兒……不妥。”菁芽搖頭的說,“難道娘是要我也如清風一般嗎,因著外面的勢力越漲越劇,而威脅起禹聖焱……我孩子的父親?”
這驚心的說來,驚得卉芳夫人也是一個激靈,她是看多了大事大非的關口上,如這種情況的話,絕對不是上上之選,她此時不是攛掇著菁芽與兒子對著幹嗎?卉芳夫人本一心思著清風夫人的威脅,到沒有想到深一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