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碗烈魂酒,讓他們和前半生的平庸告別”
一隊紅衣弟子端著一碗碗的烈酒給辰鼎及黑衣人等人,馬龍說道:“喝下這碗烈酒,你們就可以隨我進去了”
黑衣人已然等的不耐煩了,一把端起面前紅衣弟子端著的烈酒大口飲下,辰鼎端起放到嘴邊時,鼻子嗅了嗅低聲說道:“不要喝”周圍寒陽等人頓時愣住,端著酒的手掌呆在哪裡不動,李原心有疑惑端起烈酒學著辰鼎樣子,用自己鼻子嗅了嗅自語道:“沒錯呀,這就是烈魂酒”
辰鼎將酒丟在地上緩緩說道:“這裡面有迷藥”
眾人大驚,馬龍嘴角揚起,站在辰鼎等人面前紅衣弟子忽然從袖中抽搐匕首刺向面前之人
辰鼎也不含糊,一腳將面前紅衣弟子踹飛了出去簡單粗暴,但卻十分的有效
其他人也是三下五除二搞定了面前紅衣弟子,遠處被辰鼎踹飛的弟子,想要試圖爬起,可惜的是他再也爬不起來了,辰鼎那一腳足以結束他的生命
那群喝了酒的黑衣人大驚,紛紛想要提起自己的武器,奈何一陣虛麻之意忽然從腦中傳來,眼前忽然迷糊了起來,隨後直直的倒了下去,看著自己往日手下的倒下,李原不由慶幸自己剛開始便站對了隊伍,急忙將手上辰鼎的外褂為辰鼎披上
馬龍不由得為辰鼎鼓起了掌聲,搖著頭顱說道:“丁前輩果然厲害,居然一嗅就能察覺酒中加有迷藥,這般本事不會是碧劍劍宗交給你的吧”
說著馬龍看向了謝曉雨,謝曉雨面無表情,馬龍看不出任何資訊
辰鼎笑了笑,說道:“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行事規矩,商人有商人規矩,有些事情馬老弟還是不要打聽的好,就算要打聽,丁某為了恪守商人本分也是不會告訴馬老弟的”
馬龍臉龐抽搐了幾下,馬龍最煩辰鼎稱呼他為馬老弟,聽起來要多土就有多土,馬龍抿了抿嘴煩心的擺手道:“將那些昏迷的人割去舌頭扔到禁地離去”剛剛為她們端酒的紅衣弟子微微點了點頭,從懷中抽出一把玩刀,掐開昏迷著的黑衣人口,嫻熟的刀法閃過,從懷中快速的拿出一瓶藥粉,撒到了黑衣弟子的口中
馬龍用食指頂了頂自己鼻子,勾了勾手指對身邊侍衛耳語幾句,自己便向著遠處內堂門走去
李原焦急的說道:“馬龍,馬龍你什麼意思?”
馬龍並未理會李原,一會一群侍衛帶著辰璐三人來到辰鼎等人面前,語氣嚴地說道:“走吧,進內堂…”
內堂危機
內堂鐵門徐徐開啟,馬龍快步進入鐵門之內,在其消失在內堂濃濁的黑霧時,馬龍轉過身子,臉龐突現詭異的笑容,跟在侍衛身後的辰鼎等人,背後突然涼了起來,辰璐快步走到辰鼎身邊,辰鼎看向身邊拉著自己的辰璐,低聲安撫道:“沒事,有老爹在”
辰璐抬起粉嫩小臉望向滿面滄桑卻又開朗的辰鼎,小手不禁握緊了辰鼎的手掌,辰鼎感知到女兒的害怕也牢牢的握住了女兒冒著冷汗的小手,好讓辰璐心中稍適有安全感
寒陽止住了腳步等上了謝曉雨,謝曉雨面無表情的向前走著,並沒在寒陽身邊停留,寒陽追上謝曉雨說道:“你害不害怕”
“害怕什麼?你別在煩我了”謝曉雨邊走邊說道
寒陽愣了愣止住了腳步,看了看已然近在咫尺的內堂鐵門,也不多說,快步追上謝曉雨,一把拉過謝曉雨嬌手,謝曉雨瞪大眼睛看向寒陽,寒陽沒皮沒臉的說道:“我怕!”謝曉雨甩了甩寒陽手掌,但是寒陽就像狗皮膏藥一般,死死的黏上了謝曉雨,幾番掙扎後,謝曉雨冷冷的說道:“好,但你別得寸進尺”
一隊人終於來到了鐵門之前,馬龍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鐵門上黑色虎頭門栓透露著威嚴的壓迫,令人有些心神紊亂,辰鼎擋住辰璐瞧上虎頭的眼神:“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