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北漠駐守,唉,是我的疏忽,是我的過錯”
吳雄單膝跪地,拂手道:“我主不必自惱,當初是臣提議來此,況且北域也常受遊牧之人的襲擊,臣到此也正符我主英明”
高丘站起走下殿臺,雙手扶起吳雄,緩緩說道:“如今聖朝已經岌岌可危,若想復國必須找一強國作為依附,而眼下,除了沙皇國能解近渴,恐怕無一國可阻擋北辰了”
吳雄低頭不語,賬內坐著喝酒的黑猩狂笑道:“一個剛剛建立的小國,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即將覆滅的王朝而得罪一龐大勢力?”
高丘一愣,轉身恭請道:“皇叔有何高見?”
“向北辰稱臣,囤養兵力,日後復國”黑猩啄了口小酒,語氣中略帶醉意
“稱臣?”高丘自嘲的笑了笑
吳雄似乎也不願向北辰稱臣,開口說道:“聖主,其實我們可以據守一方,依靠北涼城而守,北辰長線作戰,補給一定會跟不上,只要我們拖上一拖,北辰便會不戰而退,屆時我們再細細斟酌是戰收復失地還是繼續守,建立城邦”
相比起黑猩的稱臣,吳雄的計謀似乎更加的合理,高丘點了點頭道:“吳將軍多謀,皇叔,你看如何?”
黑猩此時趴在桌子上,鼾聲打了起來,高丘抿了抿嘴,輕吐一口濁氣,笑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給將軍全權處理了”
辰鼎在三更時接到了信鴿傳來的戰況,高震點亮燭火,辰鼎看了看書信,原本舒展的眉頭扭成了麻花
高震倒了一杯茶水問道:“宗主,何事?”
辰鼎舒了口氣道:“吳雄還真如哽喉之刺,看來是該想辦法除掉他了”
變心
辰鼎奮筆疾書一番,將書信裝進信封對高震說道:“將這封信想辦法交到張凡手中”
高震恭敬的接過書信,轉身向門外走去,窗外柳枝抖動,北方暖陽透過窗戶直直的照在張凡身上,張凡慵懶的坐在桌前,手持聖賢書,眼睛微微閉起,鼻息均勻的喘息,口中之乎者也的唸叨著,好不快活
忽然張凡驚得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案桌上多了一封不知何處而來的書信,四下張望了一番,那封書信它被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像是掩藏著天大的機密,然而它又是那樣的明目張膽,光明正大的躺在書桌上,張凡顫抖著手指撕開信封
沙皇國都、一處小酒館內,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坐在辰鼎面前,辰鼎為其恭敬的倒上一杯酒水說道:“多謝先生賞臉,能夠前來赴宴”
斗篷中的男子冷哼一聲,端起酒杯嘆道:“北辰宗主勢力龐大,居然連沙皇國內都有高手掩藏”
辰鼎一愣,隨後豁然笑道:“那裡,那是在下的一個侍從罷了,先生難道想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斗篷中男子微微吐了口氣,的確今天的送信,高震的行為著實將張凡嚇了一跳,張凡雖然是一個久經戰場磨鍊的謀士,但是面對生死,何人不怕,若是辰鼎下令暗殺了張凡,張凡估計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辰鼎給張凡連倒三杯酒水,張凡適才寬心,問道:“辰宗主冒險將我約到此地,到底有何事商議?”
辰鼎為張凡滿上酒水,口中說道:“北辰和聖朝開戰了”
張凡端酒的手掌微微抖動了一下,細微的抖動落入辰鼎眼中,辰鼎繼續說道:“聖朝現在就剩一座北涼城作為屏障了”
張凡飲下烈酒緩緩說道:“該來的總會來,辰宗主想讓我做什麼?”
“助我滅聖”
“呵呵,為什麼?”張凡盯著辰鼎問道
“因為那樣的話,我可以保證不殺敵將吳雄”辰鼎平淡的說道
“吳雄?他現在和我有什麼關係?要殺要剮辰宗主只管前去”
辰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