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個腦袋,分明就是變態到一定地步了!這種人越是表現得害怕他們越興奮,倒不如迎風而上氣炸他的肺,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成為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車廂空間不大,但這完全不妨礙藍沐冉施放自己的摯愛寶貝。
南肅再怎麼也想不到處於人質地位的女人竟會反抗,在藍沐冉突然從身後掏出紙包的剎那,條件反射快于思維的他立刻反手打飛了紙包,手肘一橫,死死地扼住了纖白如玉的脖子。
“咳……”第一次偷襲失敗,藍沐冉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了慘重代價,鬼哭狼嚎粉被丟出窗外不說,本來動口不動手的狀態變成了自己命懸一線的苦逼後果。加在頸間的力量彷彿快要壓斷了她的脖子,就連說句完整話都相當困難:“放……放開……疼……”
“疼?要的就是你疼。”南肅冷笑,驀地把人重重摔在軟凳上翻身壓住,“也只有疼能讓你長記性,牢牢記住觸怒本王的後果。”
藍沐冉抬著胳膊死死地撐在南肅胸前,被撲倒可以,但撲倒她的人只能是赫連靖鴻,其他人,死也不從!
當年城主大人怎麼說來著?
“藍沐冉你屬狗的麼?”就是這句。
是啊,藍沐冉應該屬狗,那張嘴除了到處惹事撩閒勾搭人外還有防身健體之功效,憋得滿臉通紅時完全屬於求生本能一般歪過腦袋向旁邊的手腕咬去。
什麼武功什麼邪術,再牛逼的人你也得是血肉之軀,兩顆鋒利的小虎牙吭噌一咬,管他王爺還是皇子,立馬臉色大變。
啪地一聲脆響。
藍沐冉只感覺眼前驀地一黑,臉上一陣火辣疼痛,口中血腥瀰漫,暈乎乎得彷彿天旋地轉世界顛倒。
“殿下?”外面駕馬的清鸞聽到車內響動,停下馬車拉開了木門。
“沒事。”南肅陰寒的氣息尚未平定,眼中殺意盡現,而半昏狀態的女人雙眼迷離,躺在軟座上動也不動,看樣子是鬧過火吃了苦頭。
被這麼一鬧什麼興致都散了,南肅從藍沐冉身上離開,擼起衣袖看看手腕——兩排牙印整齊美觀,末端四個紅印已經刺破了白嫩的面板滲出點點血跡。
他最恨人汙毀自己身體,剛才若不是她不知天高地厚用滿是油脂的手髒了他的臉,這會兒也沒有這麼一出暴力對待,畢竟鬧起來對誰都沒好處。
常年修行邪術多少讓南肅的心智發生了某些變化,重姿容,好美色,任何敢傷他容貌的人都得付出慘重代價,就算是藍沐冉也一樣。
賽力只有蠻力的一巴掌都抽得藍沐冉眼冒金星,南肅自幼習武內力深厚,剛才怒火攻心之下也沒太控制力道,一耳光下去著實把她扇了個神志不清。
牙齒磕破唇角湧進滿嘴的血腥,那種久違的味道忽然刺激了她野性。從小到大從來都是欺負人的藍女王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接二連三被人收拾,滿身傷痕累累比上半輩子累計的都要多,心裡越想越憋屈,也不管是不是還暈著,藍沐冉做翻身坐起來就是一陣暴走。
華麗舒適的馬車裡靠墊食盒什麼的都成了手中武器,噼裡啪啦朝著南肅一頓亂丟,如果不是力氣太小估計連軟座也會哄地一聲飛出車外。
用不著主子開口,清鸞先知先覺迎著漫天物事而上,隨手一扭,兩隻纖細的手腕就被束在了一起。
要說南肅不是什麼雞鳴狗盜之輩打死也不信,藍沐冉眼睜睜看著一臉冰冷的男人掀起軟座掏出一捆繩子,三下五除二把她綁了個結實,頗有屠宰場死豬上架前的壯烈悲涼。
“……我不鬧了,這個,能不能解開?”暴走也有限度,小型暴走遇到強制執行立刻恢復理智。
沒人回答。
清鸞是覺得沒回答的必要,南肅則根本不想再與她說話,手腕上半天沒有褪去的紅印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