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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萬里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
“陳,陳先生,還需要堅持多久!”安妮咬牙問道。
陳萬里搖頭:“不知道!”
“???”安妮此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惱怒,你特麼說得跟大師一樣,結果現在不知道?
自己渾身劇痛無比,陳萬里就跟站在一旁欣賞一件美好的藝術品一樣,不停的上下掃視她的嬌軀。
這種惱怒中帶著點羞恥的感覺,實在太難以用語言形容了。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門外的埃文斯不斷的來回踱步。
而保鏢更是緊張的不斷看向埃文斯,因為屋裡不斷傳來安妮發出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甚至會讓人產生一些不太好的聯想。
又是十分鐘過去了,安妮感覺已經要站不住了,這時,她感覺自己的眉心像是要炸開了一眼。
下一秒鐘,紮在她眉心的針灸針自動飛了出,同時一股鮮血從她眉心蹦出。
跟鮮血一起迸出還有一粒肉眼幾乎難以看清的黑色血珠,被早就拿著一個瓷瓶等在一旁的陳萬里反手收進了瓷瓶。
安妮發出了一聲痛呼。
陳萬里大手一揮,安妮身上的所有針灸針全部飛下。
安妮也癱軟的要倒下,陳萬里只好伸手拉了一把。
門外的保鏢和埃文斯聽到安妮的慘叫聲,都是大驚失色,保鏢緊張的一腳踹開了臥室門。
進門就見赤身裸體的安妮,渾身潮紅的靠在陳萬里懷裡,那張潮紅的俏臉上,眉眼裡盡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
就像是剛剛從某種劇烈運動中剛緩過來似的。
“……出去!”安妮沒想到人會衝進來,惱羞的大喊了一聲。
不喊還好,這一喊,愈發讓人以為是惱羞成怒!
“你穿上衣服再說吧!”陳萬里趕忙扶起了安妮,率先走出了臥室。
一出去,包括埃文斯,蕭戰在內,和另外兩個白人保鏢,看向陳萬里的眼神都是複雜極了。
好傢伙,讓你治病,你這是咋個療法啊?
蕭戰的眼神曖昧極了,陳萬里實在忍不住了,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用口型說了兩個字,滾蛋!
沒一會兒,安妮就換上了衣服,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俏臉依然緋紅,但散發出了一種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氣息。
“這次治療,只是破解了咒術。至於紅斑狼瘡,還需要在一個月後做兩次針灸才能治好。到時候你再到南濱來找我吧!”陳萬里一臉正色的說道。
安妮想起剛才針灸的一幕幕,俏臉更紅了,她幽怨的看了一眼陳萬里,一個月後再來脫光了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