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卿。”
“哦,原來是紀大人。”池中天拱拱手說道。
“不敢不敢。”紀正卿也拱拱手回禮。
“在下有一事不明,還想請教大人。”池中天說道。
紀正卿正sè道:“不知公子想知道何事。”
池中天咳嗽了一聲,而後降低了聲音說道:“我雖然並非朝廷中人,但對這官場之事也算是略懂一二,據我所知,知府一職乃是正五品官員,權勢不可謂不大,而且這川府之地離著燕京城還遠得很,正所謂天高皇帝遠,你的權利肯定還會更大,那我就不明白了,剛才那個人憑什麼就用一塊破牌子就把你堂堂知府給嚇跑了呢?”
紀正卿乍一聽這話,猛地抬起頭來,臉上霎時間紅一塊紫一塊,好不尷尬,他覺得池中天這是在羞辱他,是在諷刺他。
池中天看到這紀正卿的表情忽然不對,馬上醒悟過來自己的話有些太唐突了,便趕緊解釋道:“紀大人別誤會,我是確實好奇,並非對你不敬。”
經過池中天這麼一解釋,紀正卿臉sè稍微好轉了一些,他點點頭說道:“公子有所不知,剛才那個人手裡拿的,乃是九省巡查總督的大令!”
“九省巡查總督?”池中天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個官職,一時間有些不明白。
接著,紀正卿便把九省巡查總督的來歷簡單地說了一遍,聽了之後,池中天他們才算是明白了。
“照這麼說,這總督的職權還是很大的。”傲霜雪在一旁問道。
紀正卿嘆口氣道:“何止是很大,簡直就是權勢熏天,那可是皇帝欽封的,沒人敢惹,除非。。。。。。”
聽到紀正卿yù言又止,池中天追問道:“除非什麼?”
紀正卿嘆口氣道:“除非是那幾個朝中元老,總督還會給幾分薄面。”
聽到這裡,池中天算是明白了,當他聽到朝中元老的時候,腦子裡忽然一亮,馬上想起一個人來。
“哈哈,紀大人,這酒樓的損失,算我的,這個你看夠嗎。”池中天回過神來,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紀正卿接過來一看,只見這是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雖然不多,但是賠償這裡的損失,那是絕對富裕了。
“紀大人,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了,告辭!”池中天也不囉嗦,說完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這時候,紀正卿忽然叫住了池中天,接著走上前說道:“公子,我看你也並非惡人,剛才的事,我實在無能為力,還望你能原宥。”
池中天知道他說的是剛才被那紫衣人用總督大令嚇走的事,當下便擺擺手,大方地說道:“紀大人別客氣,這都不算事,那些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那麼多人,不還是被我給趕跑了?”
這話,既是替紀正卿找臺階,也是旁敲側擊地展現自己的實力。
第二百三十五回…齊聚歙州
“那是那是。”紀正卿一邊忙不迭地點頭稱是,一邊朝一旁側了側身。
池中天笑了笑道:“紀大人,我們後會有期!”說完,池中天和傲、關二女離開了酒樓,繞到後面的院子裡,牽出馬匹,朝歙州城趕去。
這一路上,他們沒有過多耽擱,兩天之後,順利地到達歙州。
進了歙州城,池中天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己剛買的園子中,闊別多rì,池中天還真有些想念這裡,當然,更多的是一種新鮮感。
“哇,公子你家好大啊!”關紫漁看著面前這片園子,忍不住讚歎道。
關紫漁家雖然並非大富大貴之家,但好歹也是一方名人,自小也算是見慣世面,能從她口中說出來這些,的確彰顯這園子的闊氣了。
池中天一邊把馬匹交給站在門外的僕人,一邊笑著說道:“前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