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讓你跟老子說這個,我是問你怎麼救公子!”武陽聽了馮破山的話,頓時氣得破口大罵,一時間也忘了身份和禮節。
這時候,池中天忽然擺了擺手,然後輕輕地搖了搖,嘴唇蠕動地說道:“不可。。。不可對前輩無禮。。。”
“公子!”武陽看到池中天這幅半死不活地模樣,鼻子一酸,一串眼淚就流了下來。
“別哭了!哭是救不了人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迴雪鶩宮,看看北靈萱有沒有辦法!”馮破山說道。
此時此刻,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不去雪鶩宮,恐怕池中天只能等死了。
“那這個人呢?”關紫漁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盧鶴彰。
馮破山想了想說道:“讓他在這裡聽天由命了,現在管不了他了!趕緊走!”
話音一落,武陽和關紫漁就趕緊抬起池中天,然後馮破山收拾好其他的東西,三個人就開始快步朝著雪鶩宮的方向走去。
因為池中天的交代,所以他們也沒把馬牽出來,現在只能依靠兩條腿了。
關紫漁抬著池中天的腿,在後面走,此刻的池中天哪裡還有平時那副瀟灑英俊的樣子,滿臉鮮血,渾身上下都是血跡,一隻手已經血肉模糊了,而另一隻手,正緊緊地攥住承影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