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幾年過去了,邵津已經是左襄營的副都統了,可他還是個協統。
於是乎,這兄弟倆人的怨恨,都放在了邵津身上。
看到溫如進來,這些士兵並沒有太驚慌,因為邵津在這裡呢。
“哦,是溫協統啊,這不,邵都統來了,我們幾個前陣子弄了一罈子酒,想讓邵都統品品好壞。”
溫如身材矮小,比邵津足足低了一頭,看到邵津之後,臉色馬上就變了。
“哎呀,原來是邵都統啊,哈哈,真是來巧了。”
和溫如的嫉恨相反,邵津卻並不知道,沒人會跟他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溫協統,真是不好意思,兄弟們怕lang費了好酒,所以讓我來幫他們品品,不過你溫協統肯定比我喝的好酒多,您來試試。”邵津趕緊站起來讓了個位置,他知道溫如有點背景,因此從來不得罪他。
“邵都統這話說的,這不是罵我嗎?我哪有您喝過的好酒多啊。”
“來來,別客氣別客氣。”
不多時,溫如就坐在了邵津的身邊,倆人一起又喝了一碗。
一碗酒下肚之後,邵津已經有點恍惚了,他今天到底還是有心事,所以就多喝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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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圍在周圍計程車兵們都看到了溫如的眼神,似乎是讓他們都出去。
等這些士兵們都出去之後,溫如就拍了拍邵津的肩膀說道:“邵都統,我記得您平時在當差的時候,可是不喝酒的啊。”
“是啊,這不遇到麻煩事了,心裡有點煩。”邵津終於露出了心跡。
“可別這麼說,你邵都統還能遇到麻煩事兒?我還真不信了。”溫如一邊給他倒酒一邊說道。
邵津用手扶了扶碗沿,隨後說道:“我想給我一個長輩買份禮物,但是那禮物太貴重,我沒那麼多的錢,正發愁怎麼才能弄到錢呢。”
聽到這話,溫如忽然一愣,隨即放下了酒罈。
“您還缺錢?缺多少,您告訴我啊。”
“不不不,你誤會了,這個長輩對我很好,我向用自己的本事賺錢給他買禮物,要是借錢的話,我就不用發愁了。”邵津說道。
“哦,我明白了,您這真是有志氣,佩服佩服。”
“佩服什麼,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唉。”邵津皺著眉頭說道。
就在這時候,溫如忽然說道:“您要是想多賺錢,也不是沒辦法,我倒是認識幾個做買賣的夥計,您要是幫個忙的話,酬金多了不敢說,三五萬兩還是有的。”
“什麼買賣?”邵津一聽這話,苦悶的臉色一下子就沒了。
“那我得去問問,具體什麼買賣我可不知道。”
邵津趕緊追問道:“不會是做壞事吧?要是殺人越貨之類的,我可不幹。”
“邵都統您這話說的,您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咱們可是朝廷的命官,怎麼能幹為非作歹的事,得了,您要是信不過我,權當我沒說。”
說著,溫如站起來就要走。
“別,溫協統,您看我歲數小,說話難免不著調,您別生氣啊。”邵津趕緊笑著將他勸住了。
“我哪敢生氣,邵都統,您可不能把誰都想成壞人啊。”
“那是那是。”
“要不這樣,您準我個假,我這就出宮給您打聽打聽。”
“今天你當值?”
“是啊。”
“行,一會兒我替你,你去吧。”
“好嘞,那就這麼著,晚上給您回信。”
“我下了差就回家了,你去我家找我吧,知道我家嗎?”
“知道知道,您就等好吧。”
溫如出去之後,邵津忽然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