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為什麼會在我房間裡?”
“因為從今天開始我要住在這裡。”
她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你說什麼?!”她大叫。
“你的喉嚨似乎好了不少。”屈競笑著說。
輕愣了一下,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好像真的不痛了,她這場病還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你到底在說什麼?是誰同意你可以住在這裡的,我沒有同意!”她又叫。
“你同意了不能趕我。”
她呆愣了一下。“你不能這樣!”
“我能,除非你想食言而肥,否則的話我就能,你應該聽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吧?”屈競說著笑睨了她一眼。
“我不是君子。”瞪著他臉上無賴般的微笑,她忍不住叛逆的道。
“所以你是想要食言而肥?”
“反正大家都說我太瘦了,胖一點也沒關係。”
聞言,屈競的目光緩緩地從她臉上向下移動,經過她纖細的脖子、美麗的鎖骨,不太豐滿卻引人遐思、令他血脈賁張的胸部,最後再下滑到她如紙片的腰身,他今天才抱過她,知道她比看起來的樣子還要瘦得更多。
“你的確應該要再胖一點才行。”他點頭同意,“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養胖的。”不由自主的,他的目光又來到她胸前,直勾勾的看著她衣服下若隱若現的胸部曲線。
“你在看哪裡?”她忍不住尖聲問。
他抬眼看她,目光頓時變得深邃熾熱,而且充滿了男人想要女人的那種侵略性。
“我想和你做愛。”屈競直接點明,聲音沙啞誘惑。
她的心臟狂跳,思緒紊亂,還有一種像是耳鳴又像是昏眩的感覺突然將她整個人籠罩,她不知所措的瞪著他,聽見自己結巴的說:“別、別開玩笑了。”
他沒有開玩笑,因為他直接伸手將她拉向他,一個翻身瞬間便將她壓在身下,緊接著便吻住她因驚愕而微張的雙唇,舌頭隨之長驅直入的鑽進她口中,攪亂了她所有的思緒和理智。
言海藍被他壓在身下,所有感官全都臣服在他的重量、體熱、氣味,以及他幾乎要將她吞噬的熱吻之下。
他的吻並不粗暴,只是有點野蠻而已,好像飢渴太久、忍耐太久,終於忍受不住忽然爆發的感覺,可是她也一樣,因為她渴望這一刻、渴望他已經太久了。
她想念他的吻、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手掌覆蓋住她胸部揉弄的感覺,也想念他將她壓向他,在她體內律動撞擊的感覺……她想念他。
他的吻往下移往她脖子,她不禁呻吟出聲,“競……”
屈競沒有應聲,雙唇忙碌的在她肌膚上移動吸吮著,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迫不及待剝除兩人身上衣服的動作,說明了他快爆炸的激情。
毫無預警的,他伸出一隻手滑進她雙腿問,讓她忍不住拱起身體,在呻吟中緊張的伸手攫住他的手,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因為從他之後,她已經有四年多沒有性行為了,而且還生過一個孩子,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像以前那樣和他一起享受歡愉,讓他得到滿足。
但她的猶豫是多餘的,因為他根本就不讓她有說不的權利。
“噓。”他發出一聲像是安撫她的聲響,再度攫住她唇瓣的同時,用另外一隻手拿開她阻止的乎,然後開始大膽而撩人的在她腿間挑逗著,直到她遏制不住呻吟,扭動著拱身而起時,他便將手指伸進她體內。
熱流湧入,聲音遠離,她閉上眼睛感覺他的手指不斷地在她體內逗弄著。
“張開眼睛,親愛的。”他嘶啞的說。
她不由自主的睜開慾望迷濛的雙眼,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