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了,回來歇歇。凌藥十年的專案也快要進場了,你也得儲存些體力。”
雖說是在外出差,但凌藥十年的專案推進卻絲毫不敢怠慢,白天忙專案,晚上盯場,這些天過得倒是十分充實,也沒有閒情逸致去想些別的事情。許然甘之如飴,見劉雲勸她回北京,自然不肯,推辭幾番後,劉雲想了想,說:“既然這樣,你就在那邊歇著,我明天還是過去看看。”
…
第二天上午,場地在搭建,許然閒來無事,便問當地辦事處的小張借了輛車,開去火車站接劉雲。但是,沒等到劉雲,卻看見陸楠從火車上下來。
看見陸楠,許然臉色一沉,問:“怎麼是你。”
“劉雲孩子病了,來不了。”陸楠歪著頭,看許然不悅寫了滿臉,說,“看見我失望了?我過來盯著不是一樣的。”
許然不理他,自顧自地往停車場走。陸楠跟在她身後,對她的背影說到:“生氣總該給人留個道歉的機會吧,這都多長時間了……”
許然依舊不理他,開上車,陸楠仍在她耳邊賠罪,叨嘮得她有些不耐煩。心裡一煩車開得就不利落,中途熄火了兩、三次。
陸楠見狀,哪敢像平日裡那樣挖苦她,只是和氣地說,“要不…我來開?”
許然白了他一眼,開啟車門下了車。
陸楠對滄州不太熟悉,不知道賓館的位置,許然不得不坐在一旁指路,這樣一來便少不了和陸楠說話。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不打算搭理我了。”陸楠笑笑,“天天躲著我,打電話你也不接,QQ、微信給你留言你從來不回。我不是又進黑名單了吧?”
“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我那天確實口不擇言,說錯話了,你打也打了,原諒我?”陸楠又說,“我這輩子還沒被女人打過,你算是又重新整理了個第一。”
許然不答話,只說:“下個路口右拐。”便扭頭不再看他。
…
本以為是劉雲過來,許然並沒有多訂一間房。現在到了賓館,卻騰不出空房間。許然沒好氣,賓館服務人員言語也不善,陸楠只得充當和事佬。服務人員見陸楠長得俊朗,便向著他說話,擠了個白眼給許然,說:“這個人說話怎麼這樣兇,事前不訂房間,這兩天又趕上個會議,去哪兒給你找空房?還是這位先生明理,看在他面上,我去協調一下,要是有空房再通知你。”
許然被人擠兌了一番,心裡很不痛快。看著陸楠沒來由地生氣,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轉身上樓。陸楠跟在她身後,把行李放到屋裡,一路無話,便到了活動現場。
活動在滄州市中心一個賣場前的空地舉行,由於是工作日,加上臨近夏天,晚上遛彎的人逐漸增多,活動計劃從下班時分開始一直延續到晚上七、八點。
兩人到賣場時,門口正圍著一群人看熱鬧。
敦盛河北辦事處的小張正和幾個無賴模樣的人扯皮,“我們和賣場有協議,怎麼就不能用這場地了?”
一個地痞揚著頭示威:“這場地是我的,你和賣場有協議管屁用,你問我了嗎?”
“我們已經交了場地費…”小張有些焦急,如果再不協商好,可能會影響搭建。
“你場地費交誰了?我沒收到,沒收到錢你就不能用。”另一個地痞見小張身材幹瘦,一看就沒什麼戰鬥力,卻依然想要爭辯一番,當下就不耐煩了,順手抄起一根搭建用的鋼條,罵罵咧咧道,“你他媽是傻啊?聽沒聽懂?這場地是老子的,老子沒看到錢,你就別想用!沒錢,趁早滾蛋!”
許然覺得這兩人蠻不講理,加上早上看見陸楠生了一肚子氣,此時更是如火上添油一般。她伸手撥開人群跑到前邊去,“你們有話好說,別拿著傢伙嚇唬人。我們場地費交給賣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