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忙向朝庭上書請求開國庫賑災、寬慰民心,反倒是直接盯上了韓江雪的二叔,處處挑刺,明言要治其瀆職之罪。
二叔忙著救災,安置災民,哪裡有功夫與那御史周旋。本以為做好自己的本份。身正不怕影子歪自然就沒事,哪裡想到隔天便有人向御史告發,說是此次洪災實際並非天災而為**。因為淮灑平縣那一邊修築的堤壩偷工減料,甚至於用稻樹枝這些充數,所以才會如此不堪一擊,釀成大禍。
而責任直指淮州刺史。揭穿其中存在著官商勾結、貪贓枉法等等罪行。
這封信送出前。韓江雪的二叔已經被御史勒令停職查辦,甚至於被御史軟禁於官府之內,形勢極為不利。而御史如今已經開始調查取證,看那樣子明顯是有意抓著韓家人不放,不但明著懸賞舉報之人,更是鼓動當地官員或者所謂的知情百姓可以放心大膽的檢舉告發,甚至於連三年之前韓江雪二叔不在淮州任職的事情都可以一併算數。
這封信是二叔身旁的一個心腹親信拐了三四個彎才拖人給悄悄送回韓家的,這會淮州那邊幾乎沒有誰敢出面替二叔說一句話。所以親信這才只得拖信回京城緊急求助。
總之,這事明擺著就是有意針對於二叔。韓江雪當下便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更是隱隱意識到,這一次二叔出事不僅僅只是針對於他個人,背後更大的陰謀只怕是直接衝著韓家而來。
大夫掐了幾下二夫人的人中,二夫人這才悠悠地醒了過來。醒來後又是急得不行,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早就已經擔心得六神無主。
這會父親與兄長都還沒回來,家裡連個主事的男人都沒有,韓江雪只得先行安撫二嬸,只道那邊的事興許不過就是走走章程,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御史路過調查一番也是常有的事。
至於信上所提的那些,如今誰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總之二叔為官司清正,是一等一難得的好官。身正不怕影子歪,沒有做過的事情最後查證後總將真相大白。韓江雪如今也只有抓著這一點戲說二夫人莫急得失了分寸,不然二叔那邊若是知道了更是會著急擔心。
三夫人亦在一旁不停勸說,只道二叔的事便是整個韓家的人,家裡一定會想盡辦法好好替二叔想辦法度過這次難關。而越是這樣的時候,二夫人就得更加沉住氣好生想辦法才行,否則那邊還真相不明,咱們自己這裡就亂了陣腳,非但無益還只會連累到二叔。
聽到韓江雪與三夫人的勸說,二夫人這才冷靜了不少。
韓風與韓敬很快便得到報信趕了回來。韓江雪很快便將事情大致與父兄說道了一遍,二夫人這會也不再只懂得哭哭啼啼亂人心神。
一家人雖然個個都擔心著遠在淮州的二老爺,不過因為韓江雪先一步已經安撫了一番府中人心,所以這會他們卻是穩住了陣腳沒有再出現先前突然得知出事時的那種混亂局面。
一番商討之後,韓風決定讓韓敬帶人先親自去一趟淮州,將那邊的具體情況以及二弟現在所面臨的處境都一一弄清楚。並且最主要的自然是希望讓韓敬先去會一會那欽差,看看事情是否能夠有所轉機。
而韓風自己則在京城動用各種關係先行活動起來,若是韓敬這一趟沒有什麼多大的作用的話,那麼最終人還是會送回京城查審,所以兩手準備都得一併抓起來。
聽到韓風的安排,二夫人心中這才稍微有了些主心骨,又詢問了一下韓風的意見,而後很快讓人將二爺出事的訊息送回自己孃家。二夫人孃家父親就職刑部,各方面的訊息亦比較多,興許能夠打聽到些什麼有用的東西。
見事情緊急,韓敬也不敢多加耽誤,當下便打算去收拾東西馬上出發前往淮州。
“大哥先別急著動身,這一次事關二叔性命安危,也即有可能牽汲到整個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