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深黑,卻又披麻戴孝,更顯得一張臉黑如鍋底。那張黑臉上卻是一副痛惜之色,手輕腳輕地要扶起信白,嘴裡道:“師父,您別太傷心了。您這樣,大師兄走得也不安心……”
信雲深走過來幫著拉信白起來,嘴裡也勸道:“是啊爹,您要小心自己的身體。而且您敲那麼快,大師兄他也跟不上呀。”
那黑臉人聽了不悅地瞪了信雲深一眼。信雲深摸了摸白淨惕透的面龐,又道:“不過也沒關係,大師兄輕功好,走得快。”
信白一聽氣得鬍子直翹,狠狠地在信雲深額頭上敲了一下,怒道:“你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枉費你大師兄平日裡那麼疼你!如今飛揚去了,你居然……你居然……“說著又不能自己地嗚嗚哭出聲來。
信白使力不輕。信雲深揉了揉額頭,一雙大眼裡被疼痛逼得水霧迷濛,也便順勢在靈前哭了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