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地聲音:“我想小石頭和麟兒了。”
這情境這語氣,讓楚飛揚心疼得不得了。他認為這是君書影彆扭的索取他的關愛的方式,也捨不得再逗弄他,湊上前去環抱住他,溫柔地安慰起來。
四人又在路上行了兩天,在楚飛揚的堅持下,江三不情不願地將馬車趕向了梅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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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乘著馬車向著梅家莊園一路行去,途中的幾個村子幾乎都已廢棄,人煙稀少,在這皚皚白雪之中越發顯得荒寂。
楚飛揚的神色也越發凝重起來。
“這到底是為何……”楚飛揚低語道,“從前梅家也沒少賺一分錢,卻沒禍害百姓到這種地步。”
君書影捧著一杯溫酒,看了他一眼道:“你難道真的不知?那個梅家小姐幾年前嫁入官家,如今他們官商勾結,魚肉百姓,銀子怎麼也比他梅向從前大江南北倒賣貨物來得又多又快。”
楚飛揚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湊上前去吻了他一下,輕笑道:“我實在太久不關心那些江湖鎖事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嘛。”
君書影聽他這麼一說,倒似乎自己是個專聽江湖八卦小道訊息的閒人了。仔細想想,似乎一直以來還真的聽了不少。倒也不是他想聽,自從與楚飛揚在一起之後,他除了練武就沒有別的正事了,說是遊手好閒養尊處優也不為過。這時也沒有立場去反駁楚飛揚,有點懊惱地背過身去,悶悶地喝酒。
楚飛揚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抬手在他勁瘦柔韌的腰身上把玩似的輕輕撫摸,又低笑道:“不要惱不要惱。你當過教主難道不知,混江湖的最重要就是收集訊息。我近幾年越發無心正事了,你倒比我越來越像個大俠。”
君書影還在為突然發現自己遊手好閒了好幾年而感到鬱悶,這時聽他這麼說,便問道:“你的正事就是坐在茶館裡聽人說閒話?!”
“哪能啊。不瞞你說,我的眼線遍佈大江南北。”楚飛揚摸了摸鼻子坦白道,“不過算下來,養這些人一年也要不少銀兩,這兩年也就不怎麼用他們了。他們又總送上些哪個掌門被內人打了哪個當家的茅房蹲太久以致要私請大夫這些無聊鎖事來賺錢,真正有用的反倒不多。”
“你……”君書影聽得很是無奈,又猛然間想起那時被用在自己身上的追蹤香味和那隻小黃鳥,心中就有些微慍起來,“你這偽君子。”
“這是正當手段,充其量不夠光明正大,為的也是行俠仗義。哪裡又偽君子了?!”楚飛揚不平道。
“詭辯無用。”君書影斬釘截鐵道。
“好個不講道理以下犯上的逆徒,你惹怒為師了!”楚飛揚撲了過去,將君書影壓在身下,兩隻手不老實地伸到他衣裳裡頭作亂。
楚飛揚對這具身體的瞭解大概比君書影自己還要深刻。他專撿敏感的地方下手,弄得君書影顫慄不已,也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笑著連心情也舒暢了,早將一開始的鬱悶心思忘到九霄雲外。
兩人鬧了一陣,楚飛揚才放開君書影,一邊慢慢溫酒一邊與他閒聊著。
“楚大哥外面有情況……”正在這時,楚雲飛突然掀簾探進頭來,君書影看過來的眼睛中還帶著未褪盡的笑意,看得楚雲飛微微一怔。
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君書影的眼神馬上又淡了下去,和麵對楚飛揚的隨和模樣完全不同,那對他視而不見的冷淡態度竟讓楚雲飛感到有一絲受傷。
“雲飛,出了什麼事?”楚飛揚問道。
“哦,是前面有饑民,我看他們實在可憐,所以想讓江三停車,救濟一下。可是江三說什麼也不聽我的。”楚雲飛憤然道。
楚飛揚掀開窗簾向外看去,果然見路上有三三兩兩互相攙扶的人慢慢走過。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