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少爺,我是想請問,若這裡是白家老宅,那為何,這石碑上寫著的是清風門呢?”
易然指了指身後的巨型石碑,眾人迫不及待的朝著她指的方向看去。
依舊是先前見過許多次的不知名的文字。
一旁的寧乾真人自然這個時候站出來維護白家,來做一做忠實的走狗的模樣:“易小姐,這文字,不能你說是清風門就是清風門吧?這些個古文,還是要考究一番,而且,這裡一望無際,也就莫名出現這麼個石碑,也是很可疑的。”言下之意,自有易然糊弄人不識字,即便這是寫著清風門,說不定這石碑是易然帶過來了的呢?
“哼”柯冬冷哼一聲,易然看了看她示意她稍安勿躁。
柯冬只能默默地繼續抓著小狐狸的爪子在手心玩。
“考究那是自然,這乃是九疊篆,說久也並不是很久遠,自然不比甲骨文,只是不為我們這些熟悉普通篆書的人所瞭解罷了。”
說著易然從儲物戒中拿出平板,直接搜尋了九疊篆的譯文。丟給他們看,然後又說道,“寧乾道長,你若是認為這個石碑可疑,你也可以試試移動看看?我和柯冬在這裡許久,也只能勉強解開困住你們的迷陣。”
胡金和湖元禪師心中雖有想法,但是白家和清風門在修仙界地位尤重,不是他們兩個散修能得罪的,只能在一旁默不作聲,做個透明人。
寧乾真人上前試了一試,不論是用術法,還是嘗試用儲物戒,石碑都毅然不動。他覺得有點噎著,回頭又看了看白邢徹。
白邢徹扭頭,示意白宗二上去試試,白宗一怎在一旁開了口:“易小姐,事關重大,請您解釋清楚,不知我們分開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您又為何一定認為這裡是清風門呢?不知易然小姐可否保證,所言無虛呢?”
易然自然知道,白家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如今能“心平氣和”得和她這麼說話,一個是看在清風門的面子上,一個是自家外公的臉面。
他們不會隨意交惡,卻也覺不會如此簡單的放手。
“易然願以天道起誓,下面的話所言非虛,若有虛言,願天道責罰,這樣你們可是滿意?”她說完便轉頭對著那幾人微微一笑,很是坦然。
很難得,易然的臉上露出別樣的表情,白邢徹被這種風情所迷惑,他心想,要是,這樣的微笑不帶著那絲嘲弄就好了。
“那就麻煩易小姐繼續說了。”白宗一點了點共,又拱手退下,立於白邢徹身後。
“我們當時困在迷陣之中,柯冬牽著我碰到了那個石碑,我們便被傳送了出來,我想,是因為清風門的身份所被驗證,自動被陣法所承認,才會如此。”
易然說得看似仔細卻也模糊,眾人皆會認為被承認的清風門身份是易然,卻不知道真正被承認的卻是柯冬。這樣也算變相對柯冬做了保護。
“我從未來過此地,可卻見陣法與清風門現今的陣法設定很是相似,才有了懷疑。後來柯冬同我說,石碑上的字寫著的乃是清風門,我這才有了確定的答案。我想起師傅曾經和我說過,清風門在差不多兩千年以前蹭遭大創,不得已摒棄山門。我想了想,應該就是這裡。當時傳送的石碑上同樣是清風門三個字,而這塊巨型石碑一樣的字,我就更加肯定了。”
易然抬眉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白邢徹,繼續說道:“再者,真是因為這裡是清風門的舊址,我才能把你們從迷陣中放出。”
當然,這也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這個石碑,我來到的時候就在了,不若你們也試試?試試可以不可以移動?”
易然看了看一直在石碑那摸索的白宗二不覺有些好笑。
話都說在這個份子上,若是再懷疑下去,白家真的要和清風門撕破臉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