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時都可以跑。”
康弗魯斯搖搖頭:“我在自己的地盤幹嗎要跑?還不如選擇叫人幹掉你們比較實在呢。”
聞多思一腳踢在他屁股上:“少耍花樣,我們不是來和你講價錢的,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到鄭直他老爹,你說再多花言巧語都是沒用的。”
康弗魯斯無奈地看了聞多思兩眼,嘆道:“我知道,問題是這裡是聆神教的總部啊,這裡進出著的,都是世界各界的精英分子,你們這麼架著我進去,根本就沒可能透過我們教會的守護劍團。”
聞多思冷笑著,舉著破天神劍的右手故意加了幾分力,巨大的壓迫感讓康弗魯斯臉色蒼白,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見對方這樣的反應,聞多思這才滿意地笑了笑:“難道我們還會怕打不過?你這個傳教大師可是我們手中的大王牌的。”
康弗魯斯苦笑著連連搖頭:“你錯了,聞多思先生,看來你對我們聆神教的瞭解還很不夠。”
見聞多思和鄭直露出了一絲狐疑的神色,康弗魯斯嘆道:“我們聆神教侍奉的神靈只有一個,那就是主神,我們所有人的一生,都是主神的安排和恩賜,我們只能按照主神的旨意行事。在聆神教,權力最頂端的是大祭司,原因是她是主神所選擇的代言人,只有她可以直接聆聽到主神的旨意。”
聞多思皺著眉頭,狠狠瞪了康弗魯斯兩眼:“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兩沒有加入你那破教的意思,你現在也不用再掛記著你的傳教大業了吧。”
康弗魯斯卻十分沮喪地繼續道:“不,我之所以提到那些,是因為我想告訴你,在聆神教,當教廷和大祭司受到威脅的時候,守護劍團會不顧一切地保衛她們的安全,因此,你們想用我作為人質直接闖進去接走鄭東建,是完全沒有可能性的。”
第一次得知這樣的訊息,聞多思和鄭直的確頗為驚訝。以康弗魯斯作為傳教大師的身份而言,在聆神教怎麼也算頂級身份的人員了,居然聆神教的守護劍團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犧牲他?
怎麼想都覺得太誇張太冷血了一點吧!
聞多思冷冷地逼視著康弗魯斯的眼睛,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聲道:“你再重複一次剛才的話!
雖然不明白原因,但康弗魯斯明顯很瞭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為人哲學,順從地按照聞多思的要求重述了一次剛才的話。
聞多思煩躁地摔開他的手,無奈地給了鄭直一個眼色——很顯然,透過他剛才對康弗魯斯使用的測荒能力,證實了這個狡詐的傢伙這次說的倒的確都是老實話。
但總不可能真由著康弗魯斯自由地帶著自己進去他的地盤吧?那不可是送狼入虎口?聞多思腦海中急速地思索著對策,幾秒鐘後,他來到康弗魯斯身邊,對他露出了燦爛得起碼露出八顆牙齒的笑容。
……走在聆神教的總部裡面,聞多思和鄭直還算輕鬆自然,但當康弗魯斯與周圍擦肩而過並恭敬地向他問候的教徒點頭示意的時候,臉上卻始終有著一絲的僵硬。
緊貼著站在他身後的聞多思保持著和善的笑容,在他耳邊低聲警告到:“你最好放輕鬆一點,不要試圖耍什麼花招!”一邊說,一邊用正對著他心臟位置的手指使勁戳了一下康弗魯斯的後背:“要知道,只要你有一絲的不對勁,我手指上放出來的天雷能量,能夠在瞬間讓你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康弗魯斯又一次對身邊向他鞠躬的一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