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整個人僵硬而緊繃,面上卻裝得一派淡然:「誰說我緊張了?」
自以為不著痕跡地從他懷裡出來,雲燼眼中浮起戲謔笑意:「是嗎?」
楚辭靠著石壁,清了清嗓子,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緊張?」
雲燼瞧著她,仍笑得戲謔:「不緊張,坐那麼遠作甚?」
兩人離得是有些遠了,楚辭默了須臾,靠近了些。
雲燼道:「你打算隔得這麼遠跟我說話嗎?」
一臂遠的距離,遠個鬼哦!
楚辭咬了咬牙,又靠近了些,問道:「族長會如何處置阿芙?」
雲燼長臂一撈,直接將人撈進懷裡:「我還是喜歡這麼跟你說話。」
楚辭:「」你是喜歡佔我便宜吧!
美人在懷,雲燼心情甚好:「按照族規,幽禁思過崖悔過吧。」
阿芙若是在思過崖悔過,明日就不能參加冬至祭了。
真是美色誤人吶。
楚辭暗暗感嘆了一番,摸著下巴思忖道:「阿芙是有些小心思,卻並非大惡之人,今日之事,她是受了什麼人的挑唆嗎?」
在万俟族,她們也就得罪了厲長老。
如今,厲長老已死,跟她們有仇的,自然就是拓拔籌了。
雲燼卻不怎麼在意。
真相如何,與他們又有什麼幹係。
他在意的,是万俟族給的交代,能不能令他滿意。
他的女人,誰也不能委屈了她。
「等明日拿到血芝草,我們立馬回去。」
楚辭以為他是在擔心蕭明璟,卻不知他只是不喜百里煊還惦記著她罷了。
泡完溫泉回來,剛入院門,就瞧見百里煊站在一棵樹下。
「百里公子,」
百里煊道:「拓拔籌挑唆阿芙設局算計,兩人已被罰至思過崖悔過。」
果然被雲燼猜中了。
楚辭輕笑:「既然事情已了,就此揭過吧。」
百里煊神色複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楚辭道:「百里公子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雲五看了雲燼一眼,道:「阿芙想見雲公子一面。」
雲燼蹙眉,漠然道:「她想見,本公子就得去嗎?」
這口氣,果然很雲大公子。
百里煊噎了一下,片刻,又道:「阿芙性子執拗,雲公子若是不去見她一面,恐怕,恐怕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阿芙這般痴纏,著實令人生厭。
楚辭皺著眉心,神色也淡了下來:「她做了什麼?」
百里煊有些難以啟齒,楚辭挑了一下眉梢,問道:「絕食嗎?」
百里煊神色滯了一瞬,訕然道:「讓宋姑娘見笑了,其實,我此番是受族長所託,請雲公子去一趟思過崖。」
族長大抵是覺得,阿芙對雲燼用情至深,唯有雲燼才能徹底斷了她的妄念。
所以,明知阿芙的要求很無禮,但還是忍不住讓百里煊代為傳話。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楚辭看向雲燼。
雲燼神色不動,淡冷道:「她絕不絕食,跟本公子何干?」
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是碰上其他人,興許就心軟了。
但她偏偏遇上的是雲大公子。
這世上,除了楚辭,任何女人用此心計,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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