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得意洋洋,就等著楚辭驚慌失措,跪下來向她磕頭求饒。
然而,楚辭並不受她威脅,「哦」了一聲之後,就沒再說什麼。
拓跋玉被她弄得一愣,有些傻眼。
這是什麼反應?
她不是很在意這些人嗎?
怎麼突然又這麼冷漠無情了?
外族人的感情都這麼兒戲,說淡就淡嗎?
「你」
話還沒說完,拓跋玉猛地睜大眼睛,一口鮮血從她嘴裡湧了出來,她驚恐萬狀地看著紮在胸口上的簪子。
「還要以命祭術嗎?」
楚辭一問完,拓跋玉又嘔出一口血。
不是簪子扎的,是被她氣得。
楚辭一臉認真地看著手中的簪子,道:「只要這簪子再扎進半分,你應該也來不及以命祭術吧?」
拓跋玉看她躍躍欲試的模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一瞬,她是真的怕了。
這特麼就是個瘋子!
好好活著,不快樂嗎?
她為什麼要上趕著找虐?
拓跋玉不敢再要挾楚辭,當即就撤了大霧。
雲燼等人很快就恢復了。
拓跋玉痛得直抽氣:「他們沒事了,把解藥給我。」
「這毒又不會要你的命,急什麼?」
拓跋玉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鮮血湧得更甚了。
楚辭說了句「正好」,從她身上撕下一大塊布條。
拓跋玉眼皮子一跳,惶恐道:「你,你想幹什麼?」
楚辭伸手蘸了一點她的血,一邊在布條上寫字,一邊說道:「你眼睛又不瞎,不會自己看?」
拓跋玉終於知道她那句「正好」是什麼意思了。
看她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大段,自己先前的那點血,確實不夠她寫的。
拓跋玉又要吐血了。
楚辭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寫了下來。
按照万俟族的族規,只要不是犯下大罪,一般都是去思過崖悔過自新。
等族長看到之後,拓跋玉估計要去思過崖,跟拓拔籌兄妹團聚了。
寫完之後,看著手指上沾著的血,楚辭頗為嫌棄。
在拓跋玉身上抹乾淨了之後,楚辭把解藥扔在她身上:「也不知道族長什麼時候過來尋你,你就自求多福,我還是很想你活著的,思過崖空蕩蕩的,你去了,就熱鬧了,拓拔籌一定會很高興的。」
拓跋玉發現自己已經氣到沒脾氣了。
血流的太多,她只覺得渾身發冷,神志也開始渙散了。
拓跋玉後悔極了。
暗道裡的機關是她讓侍女弄壞的,為了不讓族長看出端倪,她原本是打算毀屍滅跡的,所以,她讓侍女一個時辰後,再去找族長,告訴族長,她不見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楚辭居然不受霧氣所侵。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楚辭到現在也沒想明白,為何她會沒事,直到一行人出了山谷,雲燼扶她上馬車的時候,手腕上的芙蓉珠露出來,她才恍然大悟。
族長說過,芙蓉珠能趨吉避兇,原來還有這等妙用。
楚辭愛不釋手地摸了摸,真是個好東西。
接下來的路程,又是日夜兼程,終於在第六日趕到了西涼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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