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些牆角罷了!你們這幾個奴才,莫不是一出宮便把宮裡頭最基本的規矩給忘記了,這麼快就不記得偷聽私密、意圖不軌這樣的罪行要如何處置了嗎?太子將你們送來本是想讓你們提前好好教異未來奉儀的宮規,可你們自己都如此不守規矩,心思險惡,敗壞宮裡頭名聲,分明就是存著心思想要將未來奉儀給教壞去禍害太子!像你們這樣的惡奴,留有何用?”
紫月是習武之人,中氣十足說話特別有威壓感,再加上一通話直接將這幾人逼得連反駁的理由與機會都沒有,最後更是將她們的行為上升到禍害太子這樣的大罪上來,莫說是那兩名年輕的宮婢,就算是那老江湖的青衣嬤嬤,此刻亦是滿頭大汗,慌得不行。
“大小姐明鑑呀,奴才萬萬沒有那等險惡之心!只是一時糊塗忘記了規矩,千錯萬錯都是奴才們自己的錯,奴才知道錯了,日後再也不敢如此糊塗,求大小姐高抬貴手饒了奴才們這一回吧!”青衣嬤嬤多麼精明之人,瞬間便是聞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因此也不敢狡辯,老老實實的先認錯再說。
她是宮裡頭的老人了,什麼樣的主沒見過?一個貼身婢女尚且如此厲害,可想而知那韓江雪又將是怎麼樣的心性。撲通一聲便朝著韓江雪跪了下來,今日算是直接碰到釘子上了。這會也顧不上其他,只求先把自己給擇乾淨些再說。
而那兩名宮婢更是嚇得不行,跟著雙雙撲通跪地求饒,哪裡還敢有其他半點的舉動。
韓江雪並不急著出聲,訓斥下人這樣的事情交給紫月便足矣,
紫月的言行就是要讓所有人明白,宮裡頭出來的奴才那也只是奴才,並不是太子送過來的人就能夠高人一等的!這些人若是連如此自知都沒有的話,那也實在太小看了韓家的門檻!
這才剛剛過來,便敢在她的地盤上動歪腸子,真當她是個誰都能捏的軟柿子嗎?今日她不僅要給這幾個奴才一個好看,更是要給太子一個好看,莫以為誰都怕了所謂的太子之威。韓家人也不是他想如何就能夠如何的!
紫月早就與韓江雪心意相通,根本不必明示吩咐就知道應該做些什麼,也懶得理會那青衣嬤嬤以及兩名年輕宮婢的求饒,徑直便吩咐院裡頭的婆子上來掌嘴教訓。
這裡不是宮裡,可以不必按宮規來處罰,但這些人如今身在韓家當差,那就得遵守韓家的規矩!不然韓家連個小小的奴才都敢爬到主子頭上胡做非為的話,那這世家的臉面當真是不必要了!
見韓江雪這是要來真的,竟然連太子送來的人都敢打,一旁面色發青的韓雅靜再也忍無可忍,一把上前推開準備掌嘴的婆子,惱怒無比地說道:“放肆!連太子府的人都敢打,你們活得不耐煩了!”
“二小姐可得講理,太子府過來的人犯了錯就可以特殊對待嗎?”紫月伸手扶了一把那險些被韓雅靜推倒的婆子,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她們自己都承認了,二小姐卻非得袒護,難道是覺得韓家大小姐當真是個奴才都可以欺壓的主嗎?”
“你給我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韓雅靜恨恨地颳了紫月一眼,而後朝韓江雪說道:“她們幾個是我的人,更是太子親自派來服侍我的,就算真有什麼錯處自有我來管教,輪不到你在這裡耀武揚威!你憑什麼如此蠻橫囂張,連太子都不放在眼中?”
“啪”的一聲脆響,韓江雪二話不說直接便甩了韓雅靜一個耳光,這一下頓時把所有的人都給打了個毫無防備,連韓雅靜自個都被打蒙掉了。
沒等憤怒的韓雅靜來得及發狂,韓江雪卻是正色教訓起來:“憑你現在還只是韓家人,憑你無事生非,憑我是韓家家中掌事,憑我是你嫡出長姐,憑她們觸犯韓家家法,憑你態度惡劣居心不良,憑你目無尊長以下犯上……這樣正當的理由我還可以說出十條八條來,每一條都足夠讓我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