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臉都綠了,連忙解釋道:“雨菲,不是你想的那樣。”
“菲菲姐,還有一個倭國女人呢,大叔真猛,一個人把我們十個女人都搞的起不來床。”
文曦絲毫沒有眼色,繼續火上澆油。
“蘇哲,你厲害,都學會大被同眠了,群p玩的還真嗨啊,過癮吧?”
文雨菲目光如同刀子般讓蘇哲心裡涼颼颼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次絕對是個意外,當時我受了傷,差點就不行了……”
蘇哲連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文雨菲的臉色變幻不定,心疼的眼淚汪汪的:
“這麼危險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有什麼好說的啊,告訴你,還讓你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蘇哲見雨過天晴,終於鬆了口氣,他其實並不想把自己遇到的危險事情告訴她們,他想保護她們,但並不想讓她們擔心。
“傻子,我是你老婆啊,有什麼事情我們都要一起面對,我可不想失去你。”
文雨菲真情流露,緊緊的把結婚證貼在胸口。
想起父親回來只說是蘇哲救他們回來的,詳細情況卻怎麼都不肯說,但其中的危險不說她也能想象得到。
這一刻,她無比心疼這個始終默默為她做著一切的男人。
文雅和文曦也沉默了,她們之前還以為蘇哲是獸性大發,把她們一窩端了,哪裡知道其中還有這麼多隱情。
文曦嘟著小嘴,聲音哽咽著說:“大叔,以後我再也不罵你禽獸了。”
文雅也跟著宣告:“我們錯怪你了,我也不罵你禽獸了。”
蘇哲臉上爬滿了黑線:“原來我在你們心裡是禽獸啊。”
文雨菲被兩個美少女逗樂了,“來,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罵他的。”
“沒,也沒什麼啦,就是我們幾個人在一起,說起大叔一個人力戰群雌,還把我們折騰的昏天暗地的起不來床,說他跟野獸似的。”
文雅有些靦腆的說。
文曦立刻跟著補充:“風鈴兒說大叔太猛了,見了美女就不放過,簡直是禽獸。”
“雨晴說要是大叔見到美女不動心,那就是禽獸不如了,我們琢磨著禽獸怎麼說也高階一點,比禽獸不如的強,所以我們就背地裡喊大叔禽獸了。”
文雅很不厚道的把謝雨晴給賣了。
蘇哲越聽臉越黑,這個謝雨晴回來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
文雨菲卻笑的前仰後合,嫵媚的瞪了蘇哲一眼:“他就是禽獸。”
文曦羨慕的咂了咂嘴:“還是菲菲姐幸福,能夠直觀的感受大叔的禽獸行為,我們稀裡糊塗的都沒嚐到什麼味,就被他那個了。”
文雨菲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促狹的說:“這兩天找個機會讓你們直觀的感受下。”
“真的?”文曦和文雅都一臉興奮的瞪大了眼睛,稀裡糊塗的失去了第一次,這讓她們引為生平憾事。
文雨菲意味深長的說:“其實我好羨慕你們,不用承受這禽獸第一次的疼痛。”
“我覺的那是女孩向女人蛻變的過程,就算是疼痛,我也希望能夠親身體會,這樣我的人生才是完整的。”
文雅一臉的深沉哲學,文曦點著小腦袋附和。
“閉嘴,你們太汙了,都跟誰學的。”
蘇哲實在聽不下去了。
“跟你啊,我們都是被你從純真的少女變成了少婦的。”
“哼,說我們汙,還不都是你身體力行親自教的。”
“怎麼?就許你幹汙事,我們說說都不行?”
……三姐妹迅速結成了戰線聯盟,對蘇哲進行了口誅筆伐,讓蘇哲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最後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