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早上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面,有明媚的陽光,有綠綠的青草地,有一抹燦爛的笑容。
他轉了過來,她卻看不清他的臉。
夢境忽然破碎,變成了黑暗,一片漆黑之中,無助的哭聲響徹。
她醒過來,枕頭都溼了。
被夢境嚇哭,是這幾年來頭一次。
正因為夢裡什麼都沒有,才更加可怕,恐懼會在那片黑暗空間裡被放大無數倍。
可能因為江承允的出現,讓她回想起了一些事。
翻了個身,發現封以珩不在了,她這才敢哭出聲來。
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彷彿全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的那種感覺了,真難受……
化了個精緻的妝容,掩蓋住了黑眼圈,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無常便出門了。
什麼叫陰魂不散,她總算是感受到了!
藍悠悠一直潛伏在小區外,她一出現,她就突然躥了出來,一桶冰水朝池晚潑了出去。
池晚頓時狼狽不堪,渾身溼透了,冰得她抱住了雙臂。
她嘆了一口氣,不準備浪費力氣跟她潑婦罵街。
算了,好在不是硫酸,驚嚇完了就沒事了!
昨晚被封以珩折磨了好久,現在身體還軟的,實在沒精力應付她。
掃掃身上的水,她說:“藍小姐,你不是成功上位了嗎?通告很快就來了,潑我幹什麼?”
“你少在那裝蒜!封先生接了個電話就走了,不是你耍計謀是誰?!你這種賤人,我真是第一次見!”
池晚無所謂地笑了一下:“真巧,藍小姐這種人,我也是第一次見!”
☆、既然我做了表子這貞節牌坊你就是硬塞給我我也不收
池晚無所謂地笑了一下:“真巧,藍小姐這種人,我也是第一次見!”
不知道封以珩結婚了便罷,全世界都知道封以珩有老婆了,她還上趕著要黏上去,小三當得那麼徹底那麼高調的,她還真是隻見過她藍悠悠一個!
對於自己這個三天兩頭就傳緋聞的老公,池晚早已司空見慣,有時候還會和小白一起研究哪個漂亮點,淡定得自己跟他沒半分關係似的。
大家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光彩不到哪裡去,各過各的便好了,還非要找上去告訴別人:喂,我也是後宮佳麗那三千人中的!
光榮嗎?
至少在藍悠悠之前,並沒有哪位緋聞情=人囂張自信得找上門來的。
所以池晚一直覺得,以他的口味,至少會找那種守口如瓶的低調聰明女人,而不是藍悠悠這種胸大無腦的。
難道封總吃膩了一種風格的,近來準備換換口味?
“說話啊!你什麼意思?我哪種人了?”
掃掃自己身上的水,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覺得你屬於哪種人?那種對封以珩是真愛,不管他有沒有老婆都要和他一生一世的人?又或者不管他貧窮與富貴,都要陪他到最後,生死與共的人?”
池晚笑了一下,總結道:“可惜,你不是。我來告訴你你是哪種人,你是明知道封以珩有老婆了還要上趕著做小三,甚至妄想拆散別人家庭上位做正妻的卑微的人。你愛封以珩?你愛他的錢,你愛他的權,你愛和他在一起後得到的任何利益。封太太的確要易主了,但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難道是你嗎!”藍悠悠憤怒,“池晚,我真想不通你究竟是怎麼敢這麼冠冕堂皇地說我的!把自己說得有多高尚似的,你自己不也是為了錢而脫褲子的下作賤人!”
頓了頓,池晚停住的笑容又展開:“我什麼時候說自己不是了嗎?我是啊,我本來就是為了錢才和他在一起的。藍小姐,你放心,既然我做了表子,這貞